“们肯定是切都按照合约走。”赵经理回答道:“您三四期节目录制缺席,这两期节目三倍薪酬,再加上其中节目组误工费、宣发费等等杂七杂八费用,还要仔细算算,具体数目,这儿暂
诧地多看两眼。
TBN在法务部负责和他们接洽经理姓赵,大约四十岁年纪,短暂寒暄过后第句话,赵经理对着夏庭晚很直接地说:“夏先生,之前和您签合约时,同事已经和您仔细地对过条款,所以您应该也知道,节目第三期和第四期录制——您没有参与,这已经形成违约事实,没错吧?”
夏庭晚还没回答,周仰已经率先开口。
“赵经理,夏庭晚并不是无故缺席录制工作,他从楼梯上摔下来,右脚严重挫伤,这是谁也无法预料到,而且他刚跌伤,就已经传脚踝片子和医院出示书面证明给TBN,提出们受到不可抗力因素影响,那时候第三四期录制工作还没开始。这期间催几次,TBN还是无动于衷,甚至直到默不作声完成录制之后,才来联系们,这怎看起来,们像是‘被违约’啊?而且要说违约,第三四期录制工作本来就已经是推迟进行,这其中,节目组也有很多东西都值得商榷吧?”
赵经理目光移向周仰。
他显然是胸有成竹,虽然周仰语气很锐利,可却丝毫没有他退缩意思:“周先生,您这就是故意装不懂。当初签约时,们法务部同事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们不可抗力条款定得很仔细,天灾、瘟疫等原因当然是不可抗力范畴内,因此三四期节目改期拍摄是由于海啸缘故,这就是不可抗力范畴。但是夏先生这种情况……”
他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顿顿才继续道:“说白,们给夏先生条款确是比较严苛调整过,这其中原因们也解释过,夏先生有酒驾车祸记录,频繁酗酒问题也是众所周知,这样个人习惯不得不让们小心些——除天灾等,条款里也写,们双方可以根据不可抗力进行协商,确是有可以权衡部分,但是这里解释权是归于TBN。话说得难听些,今天如果说,是有人当街突然捅伤夏先生导致受伤,您来找们协商,们绝对同意把这归为不可抗力,但是您这突然给们说跌伤,们怎知道到底是不是夏先生自己喝多,没看路跌伤?那如果下次夏先生喝多酒再开车,又出事不能来拍摄,是不是也是不可抗力?这些个人习惯形成风险,恐怕不能嫁接给们吧。”
“不是喝多酒跌伤。”夏庭晚脸色下子特别难看,他手指在桌子下都气得有点颤抖起来,坐直身子盯着赵经理:“也不可能再去酒驾。”
“您意思明白,但们也是合理怀疑,对吧。”赵经理毫不在意地笑笑。
周仰神情也很难看,他沉默几秒,忽然说:“那你们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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