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深夜里,苏言派司机送陆相南和纪展回去,然后自己去书房处理点工作上琐事。
夏庭晚回房洗个澡之后,把发丝也吹得软软,把主卧灯调得很暗,然后自己只罩件睡袍就躺在被窝里等苏言。
他当然是在企图不轨。
其实哪怕陆相南不和他说那些话,不为《寻》那出戏,他也真很想苏言。
只是两人之间因为上次事,还是有些怯懦地迟疑着。
以前他们两个和许哲和陆相南起去海边吃海鲜,苏言自己不太爱吃这些东西,就边和许哲聊天,。边认真给夏庭晚剥肉吃。
陆相南那次就笑着说过,许哲在家也愿意,只是在外面就绝对不肯。好在他也不太在乎,他自己吃螃蟹也没那精细,蟹腿都自己用牙齿咬。
许哲是个很爱护自己面子男人,所以做导演时也好几年不愿意公开和陆相南关系,那种性格倒也贯彻到生活每个层面。
但苏言虽然身份非同般,却好像从来不太在乎私下还是在外,也不在乎外人面前身段高低。
朋友聚餐时,也可以边保持着恒泰总裁风度去社交,边对待他时也如在家样疼爱。
夏庭晚望着苏言下子就弯起嘴角。
他喝杯多香槟,又吃七八只生蚝,脸上已经泛起微醺浅红,这样笑起来样子便格外甜。
陆相南指间夹着烟问夏庭晚:“把你懒得,你都有多久没自己剥过螃蟹?”
苏言听到后笑下,但却没忘注意到陆相南酒杯快见底,温和地抬头问句:“相南,再来点香槟?”
陆相南摇摇头:“不喝。”
可是今晚氛围和感觉,都实在是太美好。
喝酒浅醉感觉,让他感觉很轻。
他像朵云飘在半空中,浑身都是湿湿情欲,等待让他燥热得想要下雨。
苏言没有忙太久,很快就回来。
他刚掀开被子躺进来,夏庭晚就很灵活地下子就侧身钻过去
夏庭晚吃苏言用勺子挖给他满满口蟹黄,在夜风里回起那些过去,觉得又遥远,却又带着点温暖。
在这样秋夜里,和几个朋友起聊些稀松平常家常互相调侃,很松弛、也很懒散——
就好像他和苏言直都在起,也会永远继续下去那样。
浅浅淡淡美好。
……
倒是纪展颇感兴趣地插嘴道:“夏庭晚直这作威作福吗?”
“是啊。”陆相南眯着眼睛看向纪展:“你还不知道吧,这家伙厉害得很,苏言要是不听他,他就闹脾气。但是呢,旦过头把苏言搞得脸色不好看,他下秒就装作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简直进退如风。”
“哈哈哈哈。”纪展被逗得不行:“夏庭晚,你这种操作,是不是称得上顺风狂如狼,逆风怂如狗。”
夏庭晚不好意思回答,就个劲儿红着脸低头喝酒不做声。
其实好像自从他和苏言在起之后,吃小龙虾和螃蟹就再也没自己动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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