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亲口说过让他生都只有他个人。可却也是苏言忽然松手放开他,这份自由,是强塞给他。
纪展让他放松点,诚实点。
他也终于诚实地面对自己。
最诚实他是个囚犯。
他生理上情欲当然存在。
他哭着求饶,遍遍地喊疼。
苏言按着他抽插得凶狠,可是却是那温柔地遍遍亲吻着他额头。
苏言说:庭庭,就这晚——要你疼,要你牢牢记住这种感觉。是第个进入你身体男人,这种疼是给你,只有能给你。这生,都只有个人。
他流着泪抱紧苏言,他听苏言说,这生都只有他个人,忽然便情愿。
爱情是场残忍驯养。
纪展声音放轻。
听他这说,夏庭晚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
纪展伸出手指抹着夏庭晚眼角,他似乎十分困惑,又有些心疼,最后只能不知所措地抱住夏庭晚,声声哄道:“不哭啊、不哭。唉,怎突然就——”
夏庭晚忽然反手紧紧拥抱住纪展身体。
“第次是和苏言做。”他颤抖着小声说。
你太紧张。”
纪展捧起他脸:“你现在不属于苏言,你只用对自己负责就好,不要害怕欲望……诚实点,放松点。”
夏庭晚抬起双眼看着纪展,嘴唇颤抖起来。
他身体像是即将脱轨告诉列车,无法控制自己让他感到无比羞耻,羞耻中又带着隐约害怕。
他确不再是苏言人。
可是灵魂里情欲,却被囚禁在苏言给他无期徒刑里。
“纪展,很想做,可是不能和你——”夏庭晚嗓音有些沙哑:“闭上眼,看到不是你,想要也不是你,是苏言。”
纪
他虽然是苏言小王子,可在那夜,也是他对苏言俯首。
撕裂身体般疼痛,像是场盛大认主仪式。他让苏言成为他情欲世界主人,让苏言占有他最脆弱部位,先给他极致痛苦,之后再给他无上欢愉。
他好迷茫。
他还傻傻地戴着项圈,可那头苏言早已松开绳索。
他身体里是苏言给他烙印,记忆里是苏言让他牢牢记住疼痛。
“知道。”
“就是们刚结婚那晚,苏言上。”夏庭晚闭上眼睛,喃喃地道:“好疼,从来没那疼过。”
“第次都是疼。”纪展抚摸着夏庭晚发丝,安慰道。
“不是。”夏庭晚摇摇头:“苏言想要疼。”
那夜,苏言把他腿高高举到肩膀上,然后再压下来,几乎把他整个人对折。
他可以放任他欲望,他可以和纪展做,可以和任何人做。
这是他第次这清晰地意识到这件事,忽然被放入自由自在田野,他心却在发抖。
枷锁没有,桎梏没有,可他却像忽然找不到回家路小狗样。
他好恐惧,这是别人绝对无法理解恐惧,他竟是惧怕自由。
“嘿……别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