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道:“夏庭晚,总是对你不忍心,所以总在做软弱又没有原则事。跟你,样有罪。”
“你凭什觉得你可以替补偿?你是有什毛病?自己做错事,关你什事,要你来补偿——苏言,你他妈就是个自以为是混蛋。”
他说着把粗,bao地扯住苏言领口,在那瞬间,苏言不可理喻冷静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他像是只被困在无形牢笼中小兽般狂躁:“苏言,你听清楚,撞人,责任是,不要你替处理,也不要你替赎罪,这都是自己事,不领你情。”
苏言挣脱夏庭晚双手,站起来。
他抿紧薄薄嘴唇,低头看眼夏庭晚。
这切都是因为他,因为他。
苏言也在他面前蹲下来,那双浅灰色眼眸在夜色里越发深沉起来。
“有罪,苏言……”
夏庭晚身体剧烈地哆嗦着,他每说句话,都因为痛恨自己而忍不住干呕。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臂紧紧抱住在他面前苏言脖颈,眼泪滴滴地淌进苏言衬衫领口。
“那时,很生你气。”
他在夜风里说句没头没脑话。
“出车祸那天,看着你和那个小孩都浑身是血躺在担架上被送去医院,你永远不会明白那种恐惧。你昏迷那几天,看着你,每天都在生你气。无法原谅你,也无法原谅自己。可是想到你醒来后,要面对脸上伤、身上伤,同时还要再面对份沉重自责和愧疚……不忍心。”
苏言表情是克制而平静,可是他眼神,却带着抹悲伤。
“不忍心。”
夏庭晚呜咽着,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发出脆弱哭声:“该死是,眼睛该瞎掉也是,有罪,苏言……”
“你不该去查。”苏言没有推开夏庭晚,只是用手轻轻抚摸下夏庭晚背脊。
“不该查?”夏庭晚时之间还没从无尽懊恼和悔恨中缓过来,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惊愕地望着面前男人:“苏言,是撞人,你打算把这件事瞒住辈子吗?”
“车祸事发生在婚内——”苏言顿顿,慢慢地继续道:“会负责,媒体那边当时已经打点过,尹宁事,会把监护权拿到手,然后建立个基金,给他成年后全权使用。夏庭晚,哪怕你什都不知道,也会把切事情都处理好,尽所能补偿尹宁。”
夏庭晚盯着苏言,他眼角红得厉害,神情渐渐从惊愕,转成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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