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夏庭晚点点头。
这是他这几天来,第次提到苏言却不感到难过。
人真很奇妙,因为回忆太过美好,所以想到时,竟然连伤心都不舍得。
进入婚姻就像是在赌博,你怎知道你以后可能要睡辈子人,那方面到底合不合拍,带不带劲?”
夏庭晚抬脚踹记赵南殊躺椅:“你才贫瘠。”
他把身子前倾,趴在阳台栏杆上,望着楼下醉酒人们歪歪斜斜地行走,忽然说:“而且你不懂,苏言和——”
夏庭晚说到这里突然停住,苏言和他……
除去第次疼痛和忐忑害怕,苏言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会他享受这世界上最快乐事。
刚结婚时,他们只要在起,就是那样翻来覆去地疯狂折腾,苏言把他肌肤寸寸地亲得几乎发烫,从床头滚到床尾,再之后就干脆在地上,好几次他第二天爬都爬不起来,可还是忍不住缠着苏言,撒娇要苏言抱着他洗澡,然后再在浴室里玩上早上。
这样想着,虽然在夜色中根本就看不到,可是夏庭晚却还是感到自己脸和耳朵都红,他掩饰般地吸口烟:“没什。”
“老板,你害羞起来可真可爱,哈哈哈。”
赵南殊当然知道夏庭晚憋回去话是什,可他也并不追问。
只是站到夏庭晚身边,拍拍夏庭晚肩膀,他顿顿:“都会过去,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