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晋被何母提醒才想起这茬,他面上波澜不惊道:“哦,正要请她吃饭,会儿问问她明后天晚上有没有空,她说她平时下午五点半就下班,
傍晚,秦炀收到小周今天观察到信息——
“何先生在XX单位上班,早上七点四十五出门,八点二十左右到公司,中午去趟XX区中心医院,挂急诊看感冒,配消炎药,下午五点准时下班,现已回家。”
感冒?秦炀皱起眉头,应该不是感冒吧,估计是那天做得太狠,那里没愈合,发烧。
他转到与何晋对话界面,想关心句,问问他身体怎样,可刚打个“你”字,秦炀就黑着脸删掉!
昨晚何晋得知自己是秦炀后,句话都没再回,秦炀现在根本拉不下面子跟何晋主动说话——凭什三年还得老子去热脸贴冷屁股?为什不是何晋主动给发短信!?
自诩坚强何晋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个大男人,竟然会为另外个男人,像女人样次又次地掉眼泪。
他死咬着自己嘴唇,在被窝里缩着肩膀抽搐成团,就像戒毒三年人再次沾染上d品味道,饥渴已久躯体重温蜜糖滋味,快感排山倒海,卷土重来,冲刷着他四肢百骸,让他从痛苦中暂得解脱。
这放纵与自甘堕落使三年自虐般忍耐都前功尽弃,无异于饮鸩止渴,有第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再回泥足深陷,不得翻身……
何晋抱紧自己,虽然在哭,但那不再是绝望哭泣,而是幸福眼泪,他想象着是秦炀抱着他,沉浸在这片刻幻想中,遍遍叫着对方名字,无法自拔。
周上班,何晋趁中午午休时去医院开些消炎药,走在路上,何晋奇怪地回头,总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但看看身后,又没见到有什行为举止奇怪人。
秦炀问小周:“他感情状况调查得怎样?”
小周:“找当地侦查社,明天才能拿到资料。”
秦炀收手环,反正早晚这人都是自己,不急在时。
周三,何晋身体好多,晚上吃饭时,何母犹豫良久,又忍不住问到:“欸,你跟段书蓉在联系吗?”
何父若有所思地看何母眼,何母回瞪他,继续看向何晋,提点道:“上次打电话时姑娘说对她你挺有好感,但你是男孩子,还是要自己主动点,别老让人家姑娘开口。”
回到单位,何晋吃点药,趴在桌上小憩会儿。
工作后第二年起,他明显感觉自己体力开始不如从前,读书时作息规律,从早到晚精神奕奕,现在中午不睡就下午崩溃,何况现在还发着低烧,体虚无力。
昨晚那句“是”后,秦炀没再发短信,何晋也没回。
两人维持着这个古怪平衡,谁都没再往前步,各自生活,相安无事。
何晋不敢存秦炀号码,只是有事没事就会去看眼仅存那两句对话,而那串陌生数字早已在他次次地回顾中,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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