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晋：“都上小学？双胞胎？”
“不是，隔
年，”秦炀想想，“弟弟大
秦炀没再多问，何晋担心气氛太压抑，把问题抛回去：“你有吗？”
秦炀从矮凳上跳下来回洗手间：“有啊，
有个弟弟，个妹妹。”
何晋：“亲生
？这
多！”
“不是，同父异母。”秦炀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带着瓷砖回响，让宿舍里突然多种别样味道，“亲生话也常见啊，现在不很多人有兄弟姐妹。”
何晋愣：“额……你父母离婚？”
秦炀哼声：“你想得美，咱俩出去谁长谁幼都说不清呢。”
何晋：“……”
过几秒，何晋突然道：“曾经有个。”
秦炀停住手上动作：“啊？”
何晋也顿顿手，道：“有个哥哥，在五岁时候去世。”
故意逗他：“左边口袋，自己拿。”
何晋愣，想快速靠近然后拿就走，不料他刚伸出手，秦炀就个侧身，让他扑个空，何晋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喂！”他伸手绕过去，秦炀继续闪，“说你……”何晋急得团团转。
秦炀左闪右闪，笑问：“怎？”
何晋也气笑：“说你怎跟个小孩样！”
秦炀几乎以腰为轴绕半个身子，引得何晋上钩后突然扭回去，猝不及防与他面对面，鼻尖对着下巴，何晋惊得差点扑在他身上！
秦炀：“不是，是妈走得早，爸又娶。”
何晋把畚箕往墙边放，跟进去洗拖把：“看来这次该说抱歉。”
“为什要说抱歉？后妈对挺好，”秦炀挨过去抢他拖把，“给，你打扫浴室。”
何晋争不过他，只能由他去，“那你弟弟妹妹都多大？”何晋边说边戴上橡胶手套先去刷马桶。
“还很小呢，”秦炀用手比比高度，“两个小不点儿，才上小学。”
秦炀：“……抱歉。”
“没事儿，”何晋提手把畚箕里灰倒进垃圾桶，“那时候很小，没什印象。”
秦炀心情有点沉重：“能问下是为什离开得？”
“好像是生病吧。”生什病何晋也不知道，那时候他也没什意识，长大后问过他爸妈几次，都在家里引起不小波澜，总之，只要他在他妈面前提到哥哥，那女人就会变得特别神经质，失魂好几天，等缓过劲儿后就变本加厉地管着何晋。
可能早年失子，白发送黑发，大抵都会落下这样心病吧，这也是何晋从小都没敢叛逆原因。
“身手真差。”秦炀嗤笑句，举着湿漉漉双手，副期待何晋扑上来抱住自己表情。
何晋没来由得阵心悸，脑子空白地伸进他口袋摸，立即退开两步戴上眼镜：“你真幼稚。”
秦炀：“……”
何晋在外头扫地，秦炀出来擦玻璃窗，两人相安无事地干会儿活，秦炀问他：“诶，你有兄弟姐妹吗？”
何晋跟他抬杠：“干嘛，你想认做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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