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枫又往下看，继续念道：“还说你能屈能伸、思维缜密、隐忍腹黑、遇强则强……操，这还是人吗？是神吧！”
凌可松开
他
手，被对方变嗓音“操”和后面惊叹词逗得笑出声来。
可能是没想到戚枫竟然会用手机在网上搜索他星座性格，还全盘给他对号入座，甚至表现出
副受惊样子，凌可难得起丝恶作剧心思。
“那你怕
吗？”他笑问。
戚枫抬起眼皮，看他两秒，道：“不怕。”
戚枫双眸有些发亮地望着他，也不反驳，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凌可在心里暗骂声“操”。
几句话聊下来，双双安静状态下紧张感被驱散点儿。
接着戚枫又拿出手机，不知在上头看些什
，道：“你是天蝎座？”
“嗯？”凌可皱眉，天蝎座怎？
枫张扬性格，告诉对方那天恰好是自己生日事情反而会变得不太好收拾吧？
而且那天收获已远远超出他预期——本来以为，能在生日这天和暗恋多年对象同台演出就足够有意义，但之后他还意外地收到对方亲吻与鲜花，而且这还是在戚枫完全不知情情况下送。
尽管凌可也有那瞬间怀疑过戚枫是不是知道些什，但根据事后观察，他发现戚枫是真不知情。
这种无意间馈赠才是最让他惊喜，天知道他为此暗自高兴多久。
不过，此刻戚枫却没那高兴，“真不知道，对不起……”他只手抬起放下，像是恨不得伸手摸摸凌可脑袋以示歉意。
凌可奇怪：“为什？”他刚刚不还说“可怕”？
戚枫用种恍惚眼神看着他，悠悠地念句电视剧台词：“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凌可：“……”
捂着肚子浑身
戚枫面色古怪地瞟他好几眼，低声说四个字：“好可怕……”
凌可被他这个形容勾得好奇不已，也撑起上半身，直接凑过去看。
戚枫本能地躲躲，凌可冲动抓住手腕，问：“你看什？为什说可怕？”
“那个，查到个帖子，说天蝎座可以为达到某个目标忍受长期孤寂、内心煎熬，以及身体与精神双重折磨……还能让心情快速沉淀，从不喜形于色……”戚枫瞄面无表情凌可眼，嘴角抽抽，“怎感觉说好像就是你？”
凌可：“……”
“这有什好对不起，”凌可开玩笑道，“你不是还送礼物。”
“你是说那束花？”戚枫想起自己送凌可那束花还是其她女生送给自己，越发懊恼，“那根本不能算好吧。”
而且他之后竟然还抢走凌可熊……老天，戚枫惭愧得都想去撞墙！
“回头给你补份正式点儿生日礼物吧。”他望着凌可说。
“真不用，”凌可被他态度取悦，笑道，“你搞这严肃，那等你生日不精心准备都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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