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枫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只能作罢。
两人就私下在琴房里和提琴合奏过把瘾。
戚枫：“是吧，哈哈，如果
们弹琴
时候加入这
段，效果肯定会更好！”
两人试着在有大小提琴伴奏情况下再弹遍，但因为这两部分琴音是从钢琴曲中间才插入进来，不是起渐进，所以总是掌握不好时间，有时候太快，有时又太慢。
“诶诶，等、等等，快
、快……”
“呃……这次好像慢……”
尤其有次，因为慢半拍，两人急吼吼地加快速度去赶提琴音，结果又加速太快，搞得漏洞百出。
他抬起手，“duang”声，在键盘上重重地按下组和弦，打破突如其来宁静。
“不会。”戚枫道。
凌可心紧……不会想起自己？
操！
然而，还没等凌可给戚枫盖下“无情”印章，就听戚枫又道：“不会跟你分开。”
年前，或是四年半前样，把忘呢？
毕竟你身边，从来不缺朋友。
……
“咳。”其实说出“想起”这三个字时候，凌可已经被自己问题肉麻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后面那两句更没可能说出口。
凌可抬起手，希望戚枫能像对待任何人样，开个玩笑把这个诡异问题晃过去。
不过两人非但没恼，还因为配合中出各种岔子笑得前仰后合。
“天，刚刚那段听着都像急着赶去投胎！”
凌可也耸着肩膀直笑。
“那怎
办？”戚枫双手向后撑着琴凳，试几次未果，气喘吁吁地问，“要不们把两人合奏先录下来，回去估算下前面空白期，在开头部分做个标记？”
凌可笑着摇头，认真提议：“觉得还是算吧，毕竟这不是机动性配合，万在舞台上出点问题，节奏就都乱，们现在四手联弹，已经蛮好听。”
他顿顿，又笑道：“好，快练习吧，四年以后事你想那多干什啊。”
凌可：“……”
虽然戚枫很快恢复正常样子，但那句语气认真“不会跟你分开”仍像是余音绕梁似萦绕在凌可耳畔许久。
戚枫回到开始话题，问：“刚刚这段伴奏你觉得怎样？”
凌可收回思绪：“很好听。”
但偏偏，戚枫沉默。
戚枫是被问傻，第反应竟然不是回答凌可问题，而是质疑——为什他们要各奔东西，他们不能直在起吗？
但戚枫也很快认识到，是自己质疑太幼稚。
“分离”对从小经历家庭分裂他来说并不稀奇，戚枫也不是天真无邪彼得潘，他知道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是常态。比如他那些初高中好友，沈岳哲、李恺星、赵司……如今也个都没跟他在块儿，他们在异国他乡，跟他隔着八个、十个或十二个小时时差，没什特别事时，大半个月都不会在微信群里吱声。
但想到几年后他和凌可也会面临这种境地，戚枫就有点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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