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呵，反正你又看不出来。”
戚枫干笑
两声，偏回头去，不再说话。
凌可也收回视线，心有余悸，要不是他刚刚突然想起昨天戚枫在鸳鸯湖对自己说
话，依样效仿，还
凌可：“
背过演讲稿。”
戚枫明白，如果凌可不紧张，可能不打算念演讲稿。
这
刻，他突然觉得凌可有点深不可测——个人心理素质到底要有多强大，才能让别人丝毫看不出他情绪？
“点都看不出来。”戚枫仿若自言自语般低声说着，又偏头问凌可，“你还有没有其他特别紧张时候。”
“嗯？”凌可被问得有些猝不及防，道，“有啊。”
全场意犹未尽地鼓掌，掌声竟比之前给领导和老师还要响亮。
凌可下台后，手心里还有虚汗，大脑迟钝很久。
直到眼前晃，戚枫捏着镜框亲手替他架上，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戚枫眉眼带笑地望着他，压低声音问：“怎
刚刚把眼镜摘？”
演讲消耗他大部分精神力，凌可没心思再伪装，直白道：“……紧张。”
觉所有人视线都往他方向聚焦过来。
凌可在如雷掌声中起身，时隔多年再次上台，他还是紧张得浑身冒汗。
不过值得庆幸是，他有个“无论内心多紧张，表面都能很镇定”牛逼技能。
临走时凌可迟疑下，摘下眼镜，放在位子上。
戚枫瞥见，拿起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番，替他松松地握在手里，才抬头看向凌可。
“比如？”戚枫好奇。
凌可脱口而出道：“和你待起时候。”
戚枫：“……！”
看到戚枫有些愣然表情，凌可笑笑，道：“开玩笑。”
戚枫：“…………”
戚枫：“摘眼镜就不紧张？”
凌可：“摘掉后看人会糊点，可以假装看不见你们。”
戚枫忍不住笑出声，扫眼四周，声音又压低些：“觉得你站在台上特别镇定。”
凌可：“……真挺紧张。”
戚枫：“除眼镜还有哪里表现出来？”
只见凌可上台，先朝几位领导和老师鞠个躬，接着转身面朝观众，挺直脊背，拿出演讲稿，开始念：“尊敬各位领导，以及亲爱同学们，大家上午好，是来自新闻系凌可，很荣幸代表大家站在这里发言……”
戚枫目光灼灼地望着凌可，像是终于能大大方方注视这个人似，贪婪地用眼光描摹着对方身形。
众人也都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其实凌可演讲词写得严谨刻板、滴水不漏，和他这个人所呈现感觉样，但大家听得很专心。
原因无他，就是凌可长得帅，而且他嗓音清冽，咬字清晰，在听前面将近两个小时冗长领导致辞后，凌可出现简直如缕清泉，滋润得所有人都身心舒畅。
他演讲词还写得非常精炼，二三四，几点说完，毫不拖泥带水地总结陈词，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就已经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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