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凌可深吸
口气，复又看向戚枫：“以后，还请多关照。”
戚枫僵秒，立即回过神
但他却先步偏开视线，举着杯子与戚枫碰碰，呐呐道：“
也是。”
说出“也是”
时候，凌可整个大脑都是被电到麻痹状态，脸上做不出任何表情。
也许在戚枫看来点不像“高兴”，可是他真很高兴，高兴得颗心“噗通噗通”，像只不安小鹿在胸膛里乱跳乱撞。
就在今天之前，凌可还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和戚枫面对面坐在起，看着戚枫笑容满面，肆意对自己展现魅力样子。
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好像是在约会。
凌可沉默瞬，道：“在家偶尔还弹钢琴。”
戚枫闻言，脸上再次绽开笑容：“你也会弹钢琴？”
凌可就知道戚枫会这
说，他用仿佛看透切语调，平静道：“嗯，你也会？”
戚枫点头：“是啊，很小时候学，不过已经很多年没弹，等有空回去练练……你大概什水平？有机会来PK下啊？或者来个四手联弹什。”
饶是凌可努力克制，看着戚枫这般兴奋模样，也有点招架不住，他忍不住再次笑起来：“好啊，随时奉陪。”
不算，现在再回头去看戚枫当年写那些诗简直不忍直视。
两人兀自埋头吃会儿饭，戚枫重振旗鼓，又问道：“那你，平时没事都喜欢干些什？”
凌可道：“玩DotA。”
戚枫又是喜：“你也玩DotA？”
凌可不吭声，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看戚枫在朋友圈发游戏视频才跟风去玩。
凌可突然有点后悔，后悔自己六年前考完级时为什不在考场外等等戚枫，为什回家后不好好翻翻曲谱。
五年前也是，为什都已经加对方QQ却从来没有跟他说句话，为什在电视台没有鼓起勇气告诉对方自己姓名。
如果当初相认，他跟戚枫会不会已经是五、六年好友？
都在个城市，这五、六年中，他们不知道有多少次机会能够约出来起吃饭。
……
戚枫突然举起杯子，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凌可，真很高兴能认识你。”
凌可抬头对上戚枫眼神，两人起呆住。
夜市交相辉映霓虹糅杂出五彩斑斓灯色，打着两人侧脸，为两张清俊面庞镀上层梦幻光。
凌可脑海中蓦地闪过齐秋蕊早上形容戚枫眼睛会放电时那个夸张动作。
对视间，有什东西仿佛要呼之欲出……
戚枫却还在瞎兴奋：“晚上来局？”
凌可：“宿舍没网。”
戚枫伸手指个方向：“刚看到附近有网咖。”
“你不是还没整东西？下次吧。”凌可不是想扫戚枫兴，实在是……他现在太紧张，怕会儿打不好拖戚枫后腿，还是等他状态好点儿再说。
戚枫：“说得也是，以后有是时间玩。除玩游戏，还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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