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又克制着,不让情绪倾倒出来,可打颤肢体却出
不妙!思路已经开始被对方影响并带偏。
席莫回想着尽快把他打发走,就从箱子里找出消毒过手套,拉上窗户帘子,打开顶灯。另边,桓修白已经主动在铺上趴好,也不知道那姿势是有意还是无意,后腰正对着席医生,拽皮带动作还慢慢腾腾,自己扒开,非要给席医生全方位无死角“展示”清楚。
席莫回低头拆着药栓包装,抬头看,内心默默吐槽句:不知廉耻。
他走到床边,手搭在人腰上,另只手大拇指腹按进去栓剂,手下躯体剧烈颤抖着,桓修白脸贴在他被子上,喉咙里模糊地哽声,悲哀地问:“席老师,是不是以后都要这样?”
然而桓修白内心世界正在疯狂咆哮:席莫回——!你到底是不是alpha,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快把按倒狠狠对这样那样惩罚这个坏O啊!
亲近,再奇怪事都做得出来。
“到底是痛还是痒?”他冷着脸,蠕动嘴唇问。
“……痒,寂寞。”桓修白强逼着自己说出口。他怕席莫回不接招,也像当年“席小寡妇”样装起落寞:“唉,没alpha管,只能塞个药栓缓缓。”
“……你都是有孩子人,药栓那细,怎会塞不进去?”
桓修白面露难色:“也不记得种胎‘枪’通进来是粗是细,搞不好还没栓剂粗,所以才——”
席医生不仅无动于衷,还拿酒精给他消消毒,“好,可以。”
桓修白怏怏拉回衣服,郁闷地想抽根烟。眼看事情黄,他也不做指望,心情真沉闷下来,叹口气问:“是不是真在那事上不讨喜,才被抛弃。”
席莫回瞳孔收缩,看看窗外,又转过来看看这个人,心底沉甸甸地压下去,神情恍惚几秒,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指头弄催眠omega。
他默默解开衣襟,主动躺上小铺,撕掉性素贴。Omega闻见他信息素,循着气味爬上去,他在催眠状态下意识混沌,只会遵循最根本最原始欲求。将近个月没有过深入接触,结合时候,欲/望拉扯到极致样紧绷地泛出疼,气都喘不匀。压抑太久渴/望化作高吟,却被alpha捂住嘴,温柔地拉下来,细声嘱咐他不要出声。
身心双重解脱让他临近崩塌点,omega眼神空洞,扭摆着身体,突然低下身抱住席莫回脑地,嘶哑地诉说着:“好爱你,爱你……”
席莫回脸色犹如,bao风雨袭来,暗沉沉冷得吓人,“东西给。”
质疑个alpha能力,就是在抨击他自尊。
不知“深浅粗细”东西——席莫回如是评价。
桓修白击得手,死死按捺住欢呼内心,面上充满老实人感激:“谢谢席医生,水多,怕等会弄脏你手,你要不要戴个手套?”
“……对你不用戴tao,咳咳!是说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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