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个人身上烧光整条命,如果这人不在,也没有剩余命烧下去。”
他倏然转过脸,脸上有金泽熟悉痛苦:“可不知道这个值得付出所有人是谁。还没有找到答案,线索就彻底断。”
金泽在寒风中收拢双臂,苦笑着:“也无法给你答案,更无法劝服你。如果有办法,早就打掉这个孩子,也不会留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
火车末尾空气沉默几分钟,第三个人离老远发现他们
“他死。”桓修白干枯地陈述。
金泽重重吁出口恶气,皱着眉头问:“谁?”
“那个标记人。他在那个核电站里,应该已经死。”
“死就死,反正你也不记得他,方便重新再来。不是还有席老师吗?”
桓修白连开四枪,抚着滚热枪/管,低头换弹时说:“席老师可能会顺从家里意思找对象再婚。”
枪,有点迷惑:“有异能,为什要靠枪救命。”
金泽:“还知道自己有异能,看来病得还不算太严重。”
“算。”桓修白发热脑子暂时冷却下来,他跳到地上,在外套大口袋里哗啦哗啦掏会,抓出大把通用子弹,个个扣进枪管里。
“怎不继续坐?”
“要是死,那九十万点还不得被总部吞,不值当。”
“那你就把他抢走。”
“告白,也提很多次,他……直没给回复。”
金泽思索道:“下劲追下,omega肯定没那容易松口,况且他还带两个孩子,应该更想找个稳定归宿。”
“前辈。”
金泽望过去,这还是桓修白第次用敬语这叫他。他看到后辈若有所思地动会嘴唇,拿出根烟,犹豫着又塞回去,掏根棒棒糖出来,剥开糖纸塞到嘴里,好似这样做才能多少化开嗓子眼里苦味,让话语顺着舌尖流出来。
“赚不少嘛,准备买房吗?”金泽与他闲聊,想尽量分散他注意力。
桓修白声音很平静:“嗯,准备买个房子,写席老师名字。”
金泽不敢置信:“桓修白,你是真病得不清!坚决不能这做!你知道把金钱全部交出去意味着什吗?你会丧失主动权!不知道这个姓席跟认识那个是不是真有关系,如果真有,只能说,这家人很会蛊惑人心,你定要小心谨慎。”
“不会……席老师不样,他对很好。”桓修白仿佛筋疲力尽地低喃句,抬手反射性朝外开枪,伺机接近丧尸应声倒地。
“桓修白,你清醒点!别再重蹈覆辙。对你好,什叫对你好?帮你治伤?让你没事亲两口?曾经也有个人这样对,嘘寒问暖,体贴用心,然而结果是什?”金泽气愤指着自己肚子,“骗光钱,标记第二天就把拉黑,消失得无影无踪。没错,是比你好些,还记得这人长什样,记得美好过程,那又如何?只会徒增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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