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神,给予他眷顾。
当从未有人玷污过圣洁种子撒在刚开垦新土上,omega终于停止战栗,他从枕头中抬起满脸泪痕脸,翻过来,投进席莫回怀中,崩溃地抽咽着:“席莫回……有标记……终于,是你……席莫回……啊……”
席莫回手足无措起来,进入结合热omega身上气味发生明显变化,是他能嗅出变化,里面掺杂他味道,变得又火烈,又清冷,虽然感觉有点怪,他却意外地不讨厌。
最终结合带来灵魂震颤热烈激荡,桓修白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对他心爱标记者又黏又腻,死死不肯松手让他离开:“等会吧,第次,想记更清楚点。”
这样,如果席莫回再次不告而别,他在去茫茫人海中找寻情人过程中,还有聊以慰藉记忆。
美得宁静,且永恒。
在死亡临界点反复颠簸,寻寻觅觅,混乱找寻,独角兽温柔与刚烈彻底破除封印小门,纠缠着野兽已久心灵病灶,施以救赎。
野狼化作家犬,他挣扎,呜咽,控制不住地抓挠,扯坏床单被子,治愈过程是他心心念念,又是痛颤万分,他咬紧被角,逼迫自己放松躯体,让救赎程度次次更加深入猛烈,哪怕是最柔软最脆弱内芯,也坦坦荡荡,奉献无疑。
他触碰到独角兽华丽丰美皮毛,将那缕落在后脊长发小心翼翼牵进手掌心里。埋在枕头里,过度痉挛使他浑身酸痛,他像是被扔进沸水里,又像化作枪膛,坚硬拉杆在深处下下抻入,从未感受过陌生内部在枪械摩擦发射中发麻,治愈快乐将他整个击溃。
突然间,枪膛卡住,独角兽锥形角端死死扣住,他开始小声祈求,既欣喜,又难耐,像寒冬里被人残忍剥去皮毛丢进雪中狼样战战颤抖,低声哀嚎,他祈求却不是停下,而是:“别放开,求你……咬,咬吧——”
席莫回放松自己陪伴着他,侧着头好奇地凝视着桓修白神情复杂脸,看着他会快乐,会悲哀,时不时因为身体余韵而难过地小小扭动,发现席莫回在看他时,
“如你所愿。”那温柔神祗回应道。
他被按在柔软枕头上,独角兽优美兽躯覆盖上去,洁白而美丽,他牙尖锋锐,刺破皮肉钉打进去,口感柔韧又温暖,鲜血涌进口中,小尖牙中自然腺体素第次打入它该去地方。
信息素彻底交融让两具躯体越发紧密,血液中泡胀、崩裂、再重合,仿佛在脑中噼啪作响,被标记者拼死反抗着omega自然意志,咬牙压抑着自己,在整个过程中不敢动弹,只等待这神圣授予礼激烈震荡而去。
两只修长柔白手,从后面,覆在他青筋突起、指节曲紧又汗津津手指上,和他十指相握。
他迷茫地昂起头,道影子压下来,轻柔吻从后面印在他额头,唇印有血,是他被咬破腺体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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