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雨水味道,希莫斯真正味道。
席莫回温柔笑着摸摸他额头,却发现触手发烫。没有出声询问,席莫回搂着他在绵软无力空气中温存会,捏着男人耳垂,搓会躺在掌心宝石,低声说:“好,今天和闹够,快回去睡吧。沉沉睡觉,等明天来叫你。”
他在话语中种下暗示,比即发型催眠术更加和缓,不易发觉。
桓修白拉着他手,欲言又止,最终说:“明天会告诉你件关于事。”
关于他身份,他来这里原因,还有……他真实性别。
桓修白心中闪过个念头:那可不定。
信息素在纠缠中慢慢溢出,桓修白低烧症状更严重,他喉咙痛起来,像是被人塞进把沙子,需要不停吞咽才能止住滞涩感。
他想起自己发情期就在这两天,心中对希莫斯迫切渴望更浓厚,不禁低下头,额头搁在他锁骨上,喃喃要求道:“你抱抱吧。”
席莫回没反应过来:“嗯?”
桓修白:“抱下。”
这是回应,贴着他更加兴奋起来。
银发小羊羔……是他小羊羔,只能被他剥皮拆骨吞吃入腹,谁都不能染指!
睡衣领子宽大,扯下肩头,留下连串绯红痕迹,他眸色暗沉,全然失去神智,眼中仅有抹白色皮肉,鲜美可口在眼前晃荡。
“像这样也可以吗?”他手摸下去,希莫斯身子绷,溢出声低吟。
“别这样……”席莫回头抵在门上,挣扎下。
席莫回安抚地捏捏他手指头:“会仔细倾听。”
暂别之后,桓修白慢慢走进浴室。放在台子上抑制剂瓶子位置被移动过,他居然
席莫回:“……”
桓修白叹气:“那抱你。”
席莫回下子明白过来男人至今以来在纠结什又在嫉妒什。他以为像戈里叶这样强大alpha不需要omega式温情关怀,事实证明,强A有时候还真需要。
简直像误食毒草晕乎乎倒在地上求人摸厚肉垫大狮子样啊。
桓修白正要伸手,就被席莫回抱个满怀,愣在当场。银发上淡淡花香流淌在他脸颊,好像丝绸样柔滑,他僵硬躯体慢慢被捂热。席莫回轻轻拍着他后背,他在alpha信息素安定环绕中悄悄红眼眶。
桓修白啃着他,恶声逼问道:“你不愿意是不是?别人可以对你做事,不能做?”
席莫回低下头,垂着眼帘说:“愿意。”
桓修白粗鲁手下动作停滞,再开始时,变得温柔许多。他在希莫斯身上打下自己印记,即使是暂时,即使它们过几天后就会消退,但希莫斯软下来态度还是充分填补他恐慌。
最后,他对开启着唇轻喘席莫回说:“想标记你。”
席莫回将身体大部分重量放在门板上,以支撑住酸软小腿,回答道:“你没法标记,没有腺体,被割掉,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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