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虚意待是假,用情对才是真。他害怕与你接触见面,根本不是怕你本人,而是怕知道这切会主动奉献救他出来。”
席墨之轻笑出声:“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你还不够解哥哥,他是自私起来连家族都毫不犹豫利用人,哪有什道德情爱可言。还是……”他声调刻意暧昧起来,“你执着就是那道嗓音?”
桓修白握住枪手指骤然收紧,他缓缓按下扳机:“席二老爷,你活时日也久,怎还不懂个道理。真情与假意确难以分辨,但也是这世上最难掩藏东西。不管外面表象有多虚假,所确认内
是愤怒吗?不甘被个丧失美貌糟老头儿欺骗,会不会现在就冲出门奔去囚所给哥哥两枪呢?
席墨之迫不及待要看接下来发展。
谁知,桓修白深思会儿,认真地问道:“他吃心,不管什病好,你们就能放他出来?”
席墨之笑容僵在脸上。
“啊……对啊,但要自愿奉献最好,毕竟你是他解药嘛。”席墨之敷衍地乱找些话搪塞过去。
经过声乐训练过腔调很容易在人群中分辨出来,桓修白不喜欢这种后天痕迹,他更青睐席莫回恍如天成自然音色。
会场主人热情地张开双臂走过来,桓修白冷冷哼,拔出手枪,对准来人眉心。现场同时响起无数重叠上膛声。
席墨之优雅扬起手臂,做个稍安勿躁手势,看台上持枪人们都坐下去。
“哥哥说得不错,你相貌还行,就是人太耿直,当个玩物凑凑合合。”席墨之抚平额角碎发,拿眼角瞧着桓修白。
桓修白不怒反笑,抬抬枪托,吊儿郎当地说:“继续说。”
“他为什没和说?”枪客冷漠地问。
席墨之简直要笑他天真:“哥哥才不让告诉你。”
桓修白缓缓勾起嘴角,直接讽刺道:“席二老爷,你满口谎言,席莫回没教过你,说谎也要半真半假吗?”
“为什要他教?!”
桓修白玩着枪栓,咔嚓咔嚓声在场内每个人心头震动,“你先说他把当成玩物,想要吃心。后又说需要真心奉献,席莫回不想让知道这件事。”
席墨之轻轻摇头:“你别执迷不悟,哥哥给你看过他脸吗?没有吧。他又老又丑,不能见人,只有你还会上他当。”
桓修白对话内容无动于衷:“还有别吗?”
席墨之苦心规劝道:“定有人告诉过你传说吧。哥哥会勾搭每个经过外乡人,你早就不是第个。他勾引他们,等他们晕乎乎地沉醉在他温柔嗓音里,”他忽然变换表情,加上肢体语言,为着生动描述惨烈幕,“就扒开他们胸腔,掏出心脏,捧在手里口口吃下去。”
“不过,”他轻飘飘地补充道,“他吃你心,病就会好,就缺最后颗外乡人心脏。”
席墨之说完,密切地观察起桓修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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