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年轻人炽烈热爱化作句话。
他发烫掌心挪到席莫回腰上,有试探、恳求和坚决。席莫回合拢眼睑,任他放肆。
桓修白嗅着他颈窝频率越来越高,他偷偷用柔软冰凉发丝蹭着脸颊,席莫回非但没呵斥,反而不动声色偏转脑袋,调整角度好让他陷得更深。
“席莫回……”声音烧得干哑,仿佛随时都能迸裂,溅出火花,年少情人直白地祈求着:“要你,喜欢你。给……你给吧。”
席莫回被他叫得心软。小情人这个年岁,还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把持不住急
大铁门“哐当”推开,道身影扑进来,反脚踢上门,带着青年人滚滚袭来热气,像是来抢劫土匪般,碰到人,不由分说把抓住就猛地往怀里带。
席莫回比他还高点,锁链拖住脚步,他踉跄地往前扑倒,撞在结实身体上,桓修白气息已经喷到他脖颈附近。
“不想等你给,亲自来拿,成吗?”他小情人急急地问。
席莫回手指松,勾住袋子落在地上。他在黑暗中绽开笑容,怎也止不住嘴角上扬弧度。
年轻人……他都忘,年轻人总是这迫不及待。
盖细纹攀附在他皮肤上,他不愿去看,如往常般镇静地将珍珠扣在鬓角,像个二十岁青年样,静静望着窗外,等待着情人归来。
黄昏时候,他坐马车经过家药房,吩咐车夫下去买些东西。
他小情人果然又楞又直,他说叫他明天再来,果然今天就没有再回来找他。
等到回去时,天色正好将黑。席莫回慢慢走下车子,铁链子实沉,总是坠得脚腕生疼。他早已过会喊痛年纪,这会已经能把痛觉当成习惯。
“老爷,那就先走,今天买东西还得回去复命。”车夫絮絮叨叨。
“成,怎不成。”年迈他用不变嗓音柔和地说,“有什,就给你什。”
但他实际无所有,什也给不。
历经岁月唯好处在于,许下欺骗承诺也能够坦坦荡荡。
席莫回张开双臂拥抱小情人,他感到怀中像兽类样健实躯体紧张地绷住,接着以更加热情姿势回拥他,把惬意温暖尽情在黑暗中传递过来。
桓修白脑中恍恍惚惚,虽然还是看不清对方脸,他却快乐地像个打破家中橱窗孩子,终于把觊觎已久珍宝握在手心,再也不用隔着玻璃去抚摸他。
“你去吧。钱找席墨之支就好。”席莫回腿脚不便,车夫上前给他开门锁。
“就怕二老爷那边……”
席莫回不紧不慢动着嘴唇:“他不敢。”
车夫连声应答。铁门开,里面黑漆漆,多余丝光亮也照不进去,席莫回拎着手中袋子走进门内,钻进门缝里光又被合拢铁块挤出去,黑暗与压抑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席莫回深呼口气,等着那道落锁声音。
“啊!”车夫在门口痛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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