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给喝热水!”omega嘶声问。
他准备速战速决,解开omega黑色衬衫扣子,手掌轻轻贴上桓修白温热胸膛,附在男人耳边,声调暗哑柔和:“下次再告诉你吧。”
“噗”,细小又轻微皮肉穿透声,席莫回右手探进omega胸腔,左手半环着他腰,姿态亲密恍如情人间围抱。
但这不是什温柔情人,而是要他命敌人。
温暖指腹触摸到怦然跳动心脏,它只有拳头大小,手可握,却承担这个男人生命重量。它在席莫回手心里强有力地鼓动,年轻,强健,充满无限活力与未来,而拥有它男人破碎风箱似喘声环绕在他耳边,他甚至产生怜惜。
席莫回容貌再次清晰在眼前,他身体前倾,摊开修长骨指,仿佛在聆听位罪徒忏悔,神情十分平静亲切。
“MOC‘亡徒’,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他怜悯地说。
桓修白全身骨头扭转,只剩下只手能移动。
他想问,你究竟是谁,隶属哪个组织,有什目,又如何知道他内部名号?
两人凑得过近,他连男人细腻肤色都能在脑中打印出来。
“但你忽略个问题。”席莫回转过身,手术服变作质地高雅鼠灰色西装。
他好似赞扬,又像贬损,“你意识到梦境本真,却未想到,既然是空间,就必须遵守法则。”
“而,就是绝对法则。”
雨水自动避开他。席莫回手持本没有封皮旧书,食指犹如情人般温柔摩挲过书缝,低垂眼眸,嘴唇无声翕动。世界之黑在他身后碎裂崩塌,无边暗红色大雨主宰整片视野。
他是这个梦境无上至尊。他有权支配这里任何事物,包括受他引诱跟上来强大猎物身体。
于是席莫回稍微收紧手臂,托住他因为正在失血而痉挛躯体,俯身轻轻道:“痛就呼出来,没关系。”
“不……”桓修白嘴角溢出鲜血,已然分不清知觉,依旧遵循意志嘶哑拒绝。
席莫回不愿意粗,bao对待人体最精巧造物,用指甲摘断血管,将
桓修白不知为何喉咙发紧,该问问题都抛在脑后,只跟随大脑意识说出口:“你为什要那做?”
切开他腺体,却为他包扎,留下字条。他难以承认自己对其中蕴含点温情产生兴趣。
“你想知道为什?”席莫回轻声问道。
时间不多,贤者——主神冰冷机械声音浮现在席莫回脑海。
席莫回觉得有点扫兴,他认定处刑需得有定仪式感,显然上司不这认为。
“咔嚓,咔嚓——”
过好会儿,桓修白才意识到这毛骨悚然声音是从自己身体中传来,他胳膊扭曲成麻花,骨头小段小段分离,扎进肉里,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他抗拒痛苦,这个“仁慈”梦境就剥离他痛觉。
多贴心,多温柔。
除却最终目:将他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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