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还没有让卓远惊讶，但是文珂顿
顿之后，继续道：“其实在和你结婚之前，
就已经知道。”
卓远夹着香烟
手这才猛烈地颤抖
下：“什
？”
他震惊是钝而深沉，带着种说不上来绵长痛。
只能抬起头，隔着脏兮兮玻璃窗呆呆地看着文珂。
“说，早就知道。那时候，偷听到你爸对你说，让你直接离开，已经没有价值。你说：你还是想要和结婚。所以那时候想——算，就这样吧。”
文珂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卓远，他没有说话。
“小珂，直在想们——想们之间这切。”
卓远喃喃地说：“其实许多事，都不该走到这绝。这路走来，其实也不懂自己，有时候想你，有时候爱你，有时候又恨你恨得咬牙切齿。人竟然可以同时间抱有这多情绪，有时候连自己也真是搞不懂啊。也是想很久，才渐渐摸清点头绪。”
“有件事其实很重要，但却从来没有对你承认过。后来想，你或许已经知道，韩江阙应该是查到，但无论如何，想到底应该当面告诉你——
“当年你被北三中开除，其实不是因为作弊被抓……是因为爸在背后施压。从始至终，都知情、也默许。所以其实直都知道，你生都等于是被家庭毁，只是从来都不敢承认。”
。
“听警察说，你想和见面。”
文珂终于慢慢地开口。
“对。”
卓远点点头，他没有接着话头往下说，文珂也没催促他。
算，就这样吧。
这当然说不上是什动人描述。
可是卓远却忍不住忽然猛地吸口气，他鼻涕流下来，不得不用手背狼狈地去擦，擦完鼻涕，鼻子和眼睛也红。
成年Alpha此时此刻就
卓远如释重负地、轻轻呼口烟圈。
或许是经年已久，也或许是这些话曾经在他嘴边徘徊过，终于说出来时候，没有想象中排山倒海压力，却只有种淡淡惆怅。
薄雾在他们彼此之间袅袅升起。
“知道。”
文珂终于慢慢地开口。
窗外雨，仍然淅淅沥沥地在下，卓远出神地看着那扇小小气窗。
或许他们都隐隐地感觉到，这大概是他们生之中，最后次这样面对面坐着说话。
“小珂，你最近还好吗？”
卓远终于开口，与其说他在和文珂说话，不如说他眼神飘忽着看向另个奇怪世界般，轻轻地呓语着：“说来你可能不相信，当待在这里时候，这个世界忽然安静下来，于是心……也变得很宁静。
“待地方很小，从左走到右，只需要五步，从前走到后，也是正好五步。时间过得很慢很慢，像是天突然变成三天那久，但是忽然之间，也有很多空闲去思考。时常想你，小珂，白天时会想到你，夜里也会梦到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