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知道，真
不该在这种时候就这
离开。”
韩江阙慢慢地说着：“只是那天晚上，整个脑子都是
片空白，没法思考
，就路开车回到锦城，之后那些天，口气去很多很多们以前起去过地方，KTV、东湖公园还有北三中……”
“这些地方……现在都还在吗？”
文珂忍不住哑声问。
事隔经年，再从韩江阙口中听到那些地名，他忽然有种说不上来复杂心情，像是忽然翻开尘封已久覆着灰日记本，里面每段文字都熟悉得有点心酸。
心里像是有块巨石突然落下来，他从来没说过，每次叫文珂“哥哥”，对于他来说都意义重大。
第次在文珂身体里成结时候、他搂着文珂说“崇拜你”时，还有此时此刻，文珂告诉他“他们会站在起”时候。
每次，都是在他感觉最安全时候。
……
“韩小阙，你还坐在那儿吗？担心你冻着。”
之间微妙……其实在许嘉乐此时状态下，实在不能算是件好事。
“小珂，你不要把这件事都怪在自己身上。是卓远在害人，不是你。”
韩江阙终于深深地吸口气，他坐在楼道里，死死地盯着小窗，雪色时明时暗，使他瞳孔也显得愈发漆黑。
他字顿地道：“小羽太无辜，等回去时，会和他好好谈。至于卓远——小珂，知道你不想面对他，那就交给吧，必须要解决他。”
“不是。”
“北三中还在，点都没变，就是更旧，们教室也模样，第八排还是在窗边
“想和你说话。”韩江阙哑声说：“们再说会儿话好不好？小珂，你现在在哪里？旅店吗。”
“在旅店床上。”文珂其实也舍不得挂断电话，他侧着身看在窗外夜色中纷飞雪花，有点遗憾地说：“雪太大，不然今晚就可以到锦城陪你。”
“这样也挺好。”韩江阙说：“你就躺在被窝里和说话，更放心。”
文珂把头埋进被子里，抚摸着自己肚子，软软地应声：“好。”
那个雪夜，他们好像有着说不完话。点滴、细细碎碎像是落雪。
文珂摇摇头，沉声说：“之前直在逃避，想要假装之前发生那些事都不存在，就这蒙混过关。明知道他做出恶事，却选择回避，这其实不仅软弱，还很可恶，再也不会这样——”
“韩小阙，你不要冲动，更不要伤害到自己，们定能找到最合适办法让卓远付出代价。”
他坚定地道：“从今以后，都要和你站在起，你听到吗？”
韩江阙握着电话，用力到感觉手掌都有些发热，过很久，他终于低声说：“听到——哥哥。”
之前日子，付小羽不在他身边、文珂不理解他，而他智力欠缺、记忆力更是残破，其实他自己个人咬牙切齿地要与卓家为敌时，内心有太多无助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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