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他坚决地和离婚。你知道,靳楚是个很特别人,他决定事,很少会改变。失去他,因为些自己都没办法掌控理由。”
许嘉乐说到这里,像是平常那样丧丧地耸耸肩:“你看,Alpha也有奇怪难处。每个人都有——”
“做人……其实本来就是很可怜
他整个人蜷缩在椅子里,把红通通脸埋进曲起膝盖间,发出声音近乎是哽咽:“那需要个人,依赖个人,可是他看着时,眼神……眼神就好像,觉得很可笑——像看小丑样看着,然后问:‘文珂,你很想要吗?你看起来很可怜啊。你求吧?’太羞耻,明明感觉被侮辱,可是还是要求他,因为生理需求把掌控,就像溺水,不努力挣扎,就会死……”
文珂把烟狠狠地摁熄在烟灰缸里。
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那段婚姻给他最致命打击,那些最隐秘痛楚,他像是紧闭蚌样把最粗糙砂石关在自己肉身里,可是今天,他实在是憋不住。
“没什味道,许嘉乐……”
他眼睛红红地看着对面男人:“太差,发情时黏着卓远,可卓远根本不会被吸引,他问:为什你点香味都没有?不知道该怎回答,只能去摸他,可是很难堪,发情时候,却意识到自己在alpha眼中半点也不吸引人,半点也不可爱。只有*荡、只有*荡,太难堪……许嘉乐,六年下来,没有自信,宁可打抑制剂,也不想再在发情期面对这个Alpha审视眼光,真觉得不想再做Omega,太无力,在面对这种生理需求时,Omega是永远弱者。”
“明白。”许嘉乐身子前探,灯光下,他浅褐色眼睛很温和,也带着种隐约伤感:“文珂,明白。你知道靳楚和离婚时,他理由是什吗?”
“不知道。”文珂摇摇头。
“Omega欲望都集中在发情期,可是平时几乎很难被挑动,这是生理特征,也很清楚这点。并没觉得有什不对。们契合度有近百分之九十,这是天作之合,床上也直很和谐。但是有天,靳楚度过发情期之后,忽然跟说,他觉得很空虚。”
“有点惊讶,问他为什。他说,感觉做爱也只是因为发情而已,除去生理需要,他并不想和亲热。然后他问,如果只是契合度高生殖腔需要,而不是他心想要,那是不是代表,们其实没什爱情?”
许嘉乐很平静:“文珂,那瞬间,觉得很伤心,这好像是人生中第次感觉到伤心情绪。直都知道自己爱靳楚,因为Alpha没有发情期,直想要他,这个判断是明确。可是那时第次知道,原来Omega会丧失自己对感情判断,因为发情是刚需,时间久,他分不清是生理需要、还是情感需要。而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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