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文珂用指尖摩挲着被子,他想说“卓远在忙”,可是自己也知道再使用同样托辞是多可笑,所以踌躇很久,最终只是谨慎地选择用语道:“们昨晚有点矛盾。”
韩江阙嘴唇下抿,看起来严肃中压抑着怒意:“文珂,卓远对你动手吗?”
“没有,”文珂紧张地抬起头,他是在不想要让韩江阙知道他和卓远那些乱七八糟事,因此也就更加吃力地想着该如何描述:“们吵几句,、那时情绪有点激动,所以就不小心磕到。”
“文珂,这些话你自己信吗?”
韩江阙显然是生气,脸色也瞬间沉下来。
你快闭嘴。
他边开口,边却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句。
韩江阙回过头问道:“你好些吗?”
“啊?”
“腺体。”韩江阙指指他脖子:“还疼吗?”
只是满地鸡毛、蝇营狗苟,真让他觉得人生很没趣。
他现在只想马上结束这切。
文珂回完消息抬起头时,忽然发现韩江阙已经醒,正抬起头安静地凝视着他。
“你醒。”文珂有点尴尬地往后挪挪,他们两个之间距离实在太近:“呃……昨晚,不好意思。”
他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道歉。
他眼中闪过丝浓浓厌恶,冷冷地道:“为什你总是在维护卓远?他不值得,更配不上你,你根本就不应该在他身上浪费十年时间。”
“……”
文珂感觉比起腺体,此时心里刺痛更让他手指都发抖,他颤声道:“韩江阙,你为什总是能把事情想得这简单。根本没有维护卓远,只是想要维护自己点自尊,为什你连这个都不能留给?”
“现在告诉你又怎样呢?”
文珂转过头,苍白着脸看着韩江阙:“告诉你卓远出轨,们大吵架——然后呢?韩江阙,十年前你就很可笑,是你自己讨厌Omega,可是和卓远在起,你却莫名其妙把他往死里打,
“噢。”文珂觉得自己有点笨拙,他摸摸自己后颈,还是有明显刺痛感,但还是说:“好多,不疼。”
“文珂,”韩江阙走过来坐在床边,认真地看着文珂:“真是你自己撞到柜子吗?”
他发问当然是合理。没有个Omega会这不精细地对待自己后颈腺体,更何况是刚刚做完剥离手术,这并不符合Omega天性。
“嗯。”
“那你受伤卓远为什没陪在你身边?”韩江阙尖锐地问道。
韩江阙没说话,站起身去minibar里直接拿罐冰汽水仰头喝起来,他上身没穿衣服,露出漂亮流畅身体线条。
后背上有些陈年伤疤,但是丝毫不影响美感。
因为肌肉紧实,所以皮肤也显得薄薄地绷紧,像光滑缎子样。
“呃……不要起床就喝这凉东西。”
文珂讷讷地说:“先刷牙,再喝杯温水,这样对胃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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