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曾
“好在玲阿嫲没染病,但是好婆说镇上人都指指点点,说玲阿嫲也被传不干净,玲阿嫲靠着打鱼,养活家里,可看到她时候,她家里只有她个人。”
“问好婆,她儿子女儿哪里去,好婆说儿子在三岁时候,在河边淹死,玲阿嫲出船回来,只看见女儿在哭。”
“玲阿嫲不能释怀,身体渐渐垮下来。”
“那她女儿呢?”
宋满问。
“恩,看出来,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样子。”
宋满点头。
“在小时候,玲阿嫲就住在那里,好婆告诉,她是嫁给她男人才定在这里,她原本是渔女,跟着她父亲来着,嫁给隔壁阿公,就住在诉兰。”
楚逢秋讲这段话,是为能让宋满更加解她,或者说她周围,这样她们就有更多共同话题和共同认知,而人只有共通地方,才能够相处长久。
“然后呢?”
玲阿嫲合上坛子,把竹筒递给楚逢秋,递过去时候,手微微颤抖。
她面相愁苦,眼神浑浊,身子也瘦削。
“玲阿嫲,今年再酿坛吧,不是说过以后有伴儿,给做喜酒?”
楚逢秋开口,眼底藏着担忧。
“你那坛早记着呢,就在那树底下,等那天到,尽管去挖。”
和楚外婆准备满满袋子东西,让楚逢秋带回去,还包括那两个灯笼。
“乖囡,下次什时候来啊?”
“下个月,会提前给你们打电话,买那些吃记得要吃,平常也缓着点,好公不许再出船。”
“晓得咯,会吃,看着他。”
楚外婆连忙应下,布满皱纹脸上满是笑容。
“好婆说她女儿在十五岁时候,跟着别人跑,没再回来,谁也不知道去哪儿。”
“卧槽,这也太过分吧。”
宋满没忍住,再次卧槽句。
“玲阿嫲对直很好,她会酿酒,是她家乡手艺,她曾和说会为酿坛酒,在出嫁时候送给,可觉得她可能快撑不住。”
“所以你才让她再酿,想让她坚持会儿?”
宋满果然好奇起来。
“后来,玲阿嫲爸爸,死在水里。”
“玲阿嫲有个儿子个女儿,丈夫在她小儿子出生没多久,就得花柳病死。”
“卧槽。”
宋满没忍住,这也太惨吧。
“玲阿嫲……”
玲阿嫲对着楚逢秋摇摇头,转过身,对着楚逢秋摆摆手。
楚逢秋只好退出去,和玲阿嫲说再见。
“玲阿嫲身体直都不好。”
走在路上时候,楚逢秋忽开口。
“满满,下次有空再跟们秋妹儿块来啊,好婆给你做好吃。”
“好外婆。”
宋满立刻点头,挥别这对老夫妇。
他们走之前,去玲阿嫲那里打两竹筒酒,虽然上次喝醉,但是宋满觉得是真挺好喝。
“还有些存着呢,等下次来再带些回去吧,不然放你们好公好婆那里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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