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吓坏
吧，没睡好？”
“有些，做噩梦。”
“店里
生意好吗？”
“还不错，这里客流量
般，主要是回头客多。”
这是条是商业街，隔条马路是两个小商场，再隔条马路就是居民区。
君子书点杯绿茶，选择个临窗座位，
玻璃上有着层雾气，看不太清外面。
店里只有廖盈个人，她做好饮品之后，端到君子书桌前。
“坐。”
廖盈有些拘谨坐在君子书对面，双手放在腿上。
天气见鬼，大家也只好哆嗦着身体多穿些衣服出门，该做事情还是要去做。
君子书出门时候，地面上雪已经有着厚度，好在她车并不在意这点雪，她开出车库，吃个早饭，给杨天笑去个电话，和她说在昨天尸体被发现地方见面。
现场拉黄条，尽管里面什
东西也没有。
君子书去时候不算特别早，垃圾桶里东西还是像昨天样，没倒过。
由于天气原因，路上根本没有什人。
身份使然，他很有可能招惹过不少人，引什仇恨或者麻烦，所以别人实施凶狠报复。
割掉大腿肉，或许可以用凌迟酷刑来理解。
甚至还有种可能，那就是自以为正义使者，做人间清理者，用自己方法对他认为犯错人实行报复。
不管怎说，还得等待调查，或者说下次尸体出现。
君子书揉揉眉心，她希望是第二种，因为这种损失程度最小。
“经常看到生人吗？”
“还好，但
能记住客人也不多，除经常来几个，或者是特征比较鲜明，其他几乎记不住。”
“商场也是十点就关门吗？”
“是啊，九点半吧，之前新购物广场吸引很多客流量，它们生意大不如前，开到很晚也几乎没有人，再加上天气，所以它们也很早关门。”
“店里就你个人？”
“嗯，般来最早，因为住比较进，可以早点来开始准备工作，其他同事都是九点才来。”
现在是八点二十五分。
“也是你最晚下班？”
“对，其实本来应该是轮流值夜班，但是家比较近所以……不过工资也多些。”
君子书看见昨天报案人咖啡店，推门走进去。
悦耳风铃声告诉店里人有人来，廖盈有些没精打采坐在柜台，看到有人立马抬头，发现是君子书之后表情有些神采。
“警官，喝什？”
“除咖啡还有什？”
“牛奶橙汁红茶绿茶奶茶，这是菜单，你看看。”
君子书想差不多，把手机放在边充电，关上房间里灯，准备睡觉。
“警官小姐，晚安。”
“晚安。”
雪下断断续续，阵接阵。
昨晚下到半夜就不下，可是早上时候又开始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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