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承认。
沈折颜满脸不可置信,心慌意乱,但纵使是如此,她也仍然出声。
“就算她是魔教人,可是寒水剑失踪那个晚上,她和待在起,不可能有时间可以去盗窃寒水剑。”
“她自己都承认自己是魔教中人,沈姑娘,却依然开口为她开脱,怕不是已经被这魔教妖女蛊惑心智,与贼人为伍吧。”
秋水宫宫主开口,带着质问。
君子书没说话,没承认也没否认。
“燕喜?”
沈折颜心里恐慌越来越大,她握紧自己手里剑,看着君子书。
君子书撩撩自己长发,露出个笑容,笑声里都是轻蔑。
承认是定要承认,就算否认话,秋水宫宫主肯定也会有后招,这其实并不是重点,重要是她如果现在否认,事后又对沈折颜承认话,沈折颜看不起她,她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这届妖女,姓燕名喜,喜穿红衣,是谁,大家还看不出来吗?”
秋水宫宫主看向君子书,面上带着冷笑。
“宫主血口喷人本事倒是大。”
沈折颜听到那个名字时候,心里震,但是她不可能相信,自己心上人是魔教妖女这个事实。
而且在寒水剑失窃那个晚上,君子书直和她待在起,怎可能出去偷盗宝剑。
“沈姑娘身正气,断然不是你说那样。”
卫子南自然也是来参加这场宴会,看到沈折颜被指责,出声证明。
“寒水剑仍然在这山庄里,在何处就要问庄主自己,这场鸿门宴,本是为秋水宫而设,秋水宫宫主倒也是聪明人,知道将祸事引到魔教身上,看来也是早有准备,才前来赴宴,不然也不会清楚身份。”
“狗咬狗,嘴毛,好戏,好戏。”
君子书拍手,脸上带着冷冷笑意,别人看不透,她心里明,倒不如就此说出来,谁怕谁呢。
有时候十分决然,不仅仅是不得已而为之,而是为维持某种风骨,或者说是不屑。
“你们正道人士真是有意思,明明是自己自导自演场戏,彼此都心知肚明,非要去蒙骗不知情人,最后引到们身上。”
君子书声音悦耳,脸上却带着毫不掩饰厌恶。
“这个罪名们魔教可不接受,你说这多年你们做多少事情,都推到们魔教身上,你们心不心虚?”
“料想你们是不心虚吧,觉得们魔教就是十恶不赦,不可饶恕,个个都心狠手辣,可是披着正道人士皮你们,又好到哪里去呢?”
沈折颜出声,所有眼神都汇聚在她这边。
部分在她身上,更多眼神则是看向她旁边君子书。
君子书表情不变,让人看不出来什端倪。
“有没有血口喷人,你问问你身边人不就知道吗?”
沈折颜是相信君子书,从来不曾怀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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