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着声音
池穆安抚揉揉骆虞手指:“去关窗户。”
窗户开半,明月投射在那儿将银白月光尾巴拉长,夜风将窗帘吹得轻轻晃动,也能将房间里味道弥漫出去。
窗户被闭紧,连窗帘也并拉上,未开灯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
骆虞靠门边,将自己蜷缩着,等着池穆回来。
脚步声不轻不重,却步步踩在骆虞心上。
池穆:“会疼。”
骆虞漂亮眉眼里满是急切:“不怕。”
池穆:“怕。”
没有任何前奏标记,哪怕只是临时,都是另种意义上折磨。
池穆蹲下来和骆虞平视:“不想你疼。”
应该还有八天左右,才是他发情期。
如果知道是今天,骆虞不可能会出来。
池穆:“可能仍然不稳定,所以时间不固定,还好在。”
池穆握住骆虞握成拳手掌,将那攥紧五指轻柔地揉开,将自己五指嵌进去,任由骆虞紧握。
池穆低声重复呢喃:“还好在。”
’,停驻会儿湮灭下去,又有新色彩补上来。
骆虞被这片烟花炸头晕目眩,连声音都有些听不清。
大片连翘香随着烟花声响爆发出来,池穆立刻察觉不对。
那香味四散,却又像有意识般朝着他袭来。
身体里信息素立刻紊乱,想要溢出回应。
水流不受控制漫出,熟悉又陌生,让陷入结合热omega有些慌乱。
骆虞忍不住出声唤着alpha名字:“池穆……”
漂亮修长五指在蒙上灰尘地板留下指印,随着主人颤抖而不成形。
熟悉气息将骆虞在方寸之间包裹,让骆虞在瞬间获得巨大安全感。
骆虞理智残存,有些嘲弄感受着自己反应。
他声音温柔缱绻,随之而来是充满着安抚气息信息素,让骆虞神情恍惚。
池穆摸摸骆虞黑发:“别担心。”
这场盛大烟火晚会会持续二十分钟,在二十分钟之后,他们才需要考虑有没有人会来事情。
池穆站起来,手腕却被人拉住。
骆虞声音有些慌张:“你去哪儿?”
骆虞趁着自己还有力气,将自己衣服扯扯,把腺体送到池穆面前。
骆虞:“直接咬。”
骆虞还没忘记这是哪里,外面不停炸开烟花声音也不允许他忘记。
池穆却没动作,骆虞捏紧他手指,对他进行催促。
池穆微凉手指碰碰微微凸出腺体,动作轻柔,骆虞却直接脱力,滑坐在地上。
骆虞死死捏着栏杆,头低垂着,带着些鼻音喊池穆名字。
池穆长臂揽将骆虞拉进自己怀里,半抱着他进身后房间。
房间是空,床上连床单也没有,陈设十分简单。
池穆关上门,骆虞靠在墙上,少年腰线流畅,握成拳手在半明半暗光下透出隐忍光泽。
骆虞声音带着些哑:“上个月明明不是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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