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虞:“说不……痛痛痛!轻点啊!”
过会,骆虞嚎不出来,眼含热泪。
骆虞:“池穆……轻点啊……”
此时门口路过乔婉蓉忧心忡忡,如果年轻人真忍不住,定要记得用上她在床头柜里放东西啊。
作者有话要说:双方成年,百分百契合,加上不稳定发情期,担忧骆妈早已准备好所有东西!
骆虞愣,移开视线:“那就行。”
池穆:“你坐着吧。”
骆虞立马戒备:“干什?”
池穆晃晃药酒:“礼尚往来。”
骆虞:“们之间不用这客气吧!自己来谢谢您嘞!”
左耳耳垂上,有颗小小黑痣。
池穆伸手捻捻,骆虞手里棉签抖,差点掉落。
骆虞瞪向池穆,语气凶巴巴:“干什?”
骆虞才发现自己耳垂居然这敏感,池穆碰碰,他就腰软,恐怖至极。
池穆:“有颗痣。”
池池:不会让你再痛。
小虞:你妈痛死老子!
总结:男人嘴骗人鬼
池穆:“好,那你自己来。”
池穆把药酒往骆虞手上塞,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等着骆虞自己擦。
骆虞卷起衣服,往手里倒药酒给自己揉淤青,揉面部扭曲,还要被池穆观赏。
骆虞生气:“不擦。”
池穆:“来吧。”
骆虞:“没见过痣啊,别碰啊。”
骆虞草草把药给擦好,把棉签扔进垃圾桶,把药膏盖好,放到池穆手上。
骆虞看见池穆把药装好才开口:“下次咬你你就推开,实在不行把嘴绑上也行,别折腾你自己。”
池穆笃定地说:“不会再有下次。”
他不会再让骆虞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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