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池穆下手打晕他下手太快,以至于他什也没记住。
不知道说什,老哥牛批。
池穆做个深呼吸,不停地告诉自己,骆虞不清醒,但是他还努力保持着清醒。
淡艳花香在感官里炸开,让神智渐渐模糊。
等到池穆回神时候,他唇已经贴在骆虞腺体上,安抚似蜻蜓点水。
这对池穆来讲,是场漫长又短暂折磨,等待着骆虞松懈,像是只捕猎野兽,在骆虞最松懈时候,咬破他腺体,注入自己气息。
这次不疼,但骆虞咬住面前池穆手腕,留下不轻不重牙印。
omega会下意识排斥,被咬破腺体时,会觉得格外疼。
骆虞腺体上布满交错齿痕,让人看有些心惊。
“抱歉。”
就算骆虞此刻并非理智在主导,池穆仍然是下意识道歉。
骆虞却是听不清他在说什,双眼涣散,下意识寻找着依靠。
池穆懒得回应他,躺在床上补眠。
窗外明月高悬,骆虞混乱不期而至。
池穆早就轻车熟路,正准备从背后压着时候,却被骆虞握紧手。
“池穆……”
骆虞喊着他名字,声音低低。
但是很快,他就觉得天杀居然要周。
因为信息素混乱程度,实在超乎他想象。
完全不知道时间,他可能在打游戏,可能在吃饭,可能在洗澡,信息素就开始紊乱。
池穆最开始是用绑住方式,用绳子把骆虞五花大绑,还是骆虞自己指挥。
事后骆虞清醒,池穆是这描述。
等到骆虞再次睁眼时候,池穆已经走。
但是那股薄荷味道,依旧似有似无,萦绕在他鼻端。
周已经过,混乱平息。
骆虞从床上坐起来,拍拍脑袋。
昨天什情况,他怎忘。
连翘花肆意盛放着,透着靡香,如面前少年。
骆虞贴在池穆怀里,嗅闻着他味道。
本能驱使着他去做些行为躲避很可能到来伴随着疼痛标记,祈求着更多安全感。
“池穆……池穆……你碰碰……”
骆虞声音里带着些许压抑哭腔,像是想要逃离也忍不住靠近。
“池穆……别咬……疼……”
骆虞依旧被池穆面朝着床压着,腺体,bao露在池穆视线里。
“真好疼……”
骆虞声音有些断断续续,迷迷糊糊遵循着感觉说着。
缺少安抚环节临时标记其实很强制,哪怕是完全契合对象也是如此。
——好像只肉粽子在面前跳桑巴。
而且骆虞还在跳桑巴过程中磨破手腕,这条就否。
只能靠池穆迅速打晕,注入信息素来稳定。
骆虞倒是还好,池穆已经被折腾身心俱疲。
骆虞拍拍肩:“兄弟,挺住,明天就是最后天,做好人就是这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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