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顾逍。
他想起顾逍告白时说那段誓言与承诺,说不管前方有多少风雨,顾逍都会尽力为他去遮挡。
此刻,这也是张思毅迫切希望自己能做到,他不想总让顾逍冲在前面,他也是男人,虽
顾逍摇头叹气:“你若真那做,不是在变相地让那个李总别刁难,可是站在他角度看,那是刁难?他说话都是他常年应酬下来学到恶习,他也可能只是真喝高比较兴奋,把握不好分寸,在他看来,他跟喝酒或许是看得起,你如果站出来,你让他面子往哪儿搁?”
张思毅被问得哑口无言。
顾逍:“今天叫上你起吃饭,只是让你多见识次这种场合,你刚刚埋头吃饭表现是最好。”
张思毅:“……”
顾逍拍拍他手背,道:“行,不就是因为感冒才喝醉,你也别多想。”
在建筑这条路上走,你慢慢地就会明白,最难不是名和利,而是自由,是你能随心所欲地做你想做设计。”
张思毅:“……嗯。”
顾逍话锋转,道:“但是这个世界并没有那理想,所以有时候们必须学着去妥协,就像之前跟你提起过陶斐那个商业高层事,还有老蒋,你知道老蒋为什放弃建筑去开餐馆吗?”
张思毅:“不是为情怀?”
顾逍:“他也不是单纯地为情怀,还因为他没法跟世俗妥协。为人在世,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他在对待设计时,性子比陶斐还倔,不肯做出点点退让,所以他是压根没法在现有市场上混。”
张思毅哀怨地看他眼:“知道。”
见不远处有新病人提着吊瓶往这边过来,张思毅赶紧脱下外套盖住两人紧握在起手,又道:“你快别说话,休息会儿吧。”
顾逍笑笑地看他两秒,就闭上眼睛,放松地睡过去。
张思毅看着他明明这虚弱还打起精神跟自己说那久话,心都疼死。
轻轻地在衣服下捏着顾逍手,张思毅心底突然涌起股强烈冲动——好想要变强。
听顾逍迂回地讲那多,张思毅还是想要个明确答复:“所以你是因为才跟那个李总妥协?”
顾逍终于“嗯”声,道:“上次C市项目中途夭折,知道你心里直不太好受。这个项目甲方还算是不错,尤其是那个有决定权方总。何况你和陶斐在前期方案阶段就表现得那出色,那多好兆头,不希望因为不喝那杯酒,就让两边产生芥蒂,为未来合作事宜埋下丝丝不安因素。”
张思毅心情复杂,没想到在他看来简单杯酒,顾逍会想得那深,那多。
顾逍偏头看他:“刚刚按住你也是,你这人总凭冲动行事,那种场合你适合出来替挡酒?你以什名义出来替喝酒?”
张思毅撇嘴道:“可以跟他说你身体不好,替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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