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觉得比你差在哪儿，也去找那种要演技
本子，结果就是自取其辱，气得撕烂
剧本，在房间里疯狂骂你。”
钟悦想起往日时光，眼里多几分活泛劲儿。
她看着黎初问：“以为自己是个坏人，临到，竟然还没做彻底，你说是好人还是坏人？”
黎初想
会儿，回答她说：“善与恶为，就像上坡和下坡是同条路。”
钟悦嗤笑声说：“你还挺有哲理。”
“你敢留宿？不怕你家不干净？”
钟悦似乎不会好好说话，永远是带着刺，但她态度还算好，毕竟她已经答应合作。
“它还做不到无接触传播。”
黎初给钟悦也倒杯水，就像艾滋不会因为日常接触而传播，HDM也不会。
钟悦默然瞬，然后颇为轻松问：“介意抽根烟吗？”
溜溜想过黎初真是好运气，拍部剧认识两个富二代，之后虽然没再关注，但是宁氏元和集团在云州是很有名气，她曾经跟着那位李总去过个饭局，李总对着主座宁家大少爷点头哈腰，她才隐隐明白宁曼青家世不同寻常。
钟悦答应，她问：“信你，你想要怎
做？”
黎初并不知道宁曼青口中所说那天晚上事是什事，但是大致也能猜出来大概是什事。
宁曼青在这件事发生后就开始计划如何布局，她在钟悦身边安排自己人，在她手机里植入芯片安插追踪程序，她是搞程序，对于信息追踪很有把握。
接下来只需要钟悦不断地和那个人接触，她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
黎初摊手：“这不是说，这是赫拉克利特说。”
“谁？”
“他有句很知名话，人不能两次踏入同条河流，高中政治应该学过吧。”
“高中啊，”钟悦虚虚地望着空气，碾灭烟，“好久以前事，早忘。”
“对这个不感兴趣
黎初做个手势，表示她随意。
钟悦点烟，却没有放进嘴里，只是看着烟雾徐徐上升。
“真他妈奇妙啊，真没想到，有点居然会心平气和坐在这里和你说话。”
她吸口烟雾，然后猛地咳起来，等和缓后扯扯嘴角，眼神有些迷离。
“你入围视后那天，在电视前，幻想自己也坐在那里，你落选，那天笑特开心，”她摇摇头，又说，“但就像你那些粉丝那些网友骂那样，你好歹有个提名，有什呢，个含金量奖都没有，但那时候安慰自己，有钱有流量就够，说是不想，可心里还是想。”
凌晨三点半，这件事算是告段落。
宁曼青要去处理些事情，黎初对她点点头，说：“剩下来就好，你快去吧，忙完早点回来。”
宁曼青揉揉她头发，带着几个人离开，圆子和阿药在角落里守着。
“你要在这里住晚还是送你回哪里？”
黎初看着钟悦，给自己倒杯水，看着钟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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