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蚂蚁。”
于家凑近
容云，表情带着奇异
兴奋和陶醉。
“你猜你是什
？”
容云给予回应是看向手上腕表，时间快到。
于家不介意她反应，自顾自地说：“
也不知道你是什。”
指控凶手证据不算特别难找，他把锯子斧头那些分尸工具放在工作地方，警犬搜查圈把藏得很深东西找出来，对比DNA和行凶工具上指纹，可以顺利将人定罪，凶手面对这些指控，对自己罪行供认不讳。
于家罪行累累，足以判死刑，在收押待行刑前，他提出要见容云。
他甚至不知道容云名字，他只是说‘要见那位抓到警官’。
容云去，和他面对面。
他头发剃成寸头，眼神习惯性躲闪着人。
与人直视。
他叫于家，十三岁时候随父母入住安和大楼，在里面住十三年。父母在他十八岁离婚，但据调查他是个人在安和大楼长大，小学六年级后就没再读书。
他坐在审讯室里，不管警官用平静又或者愤怒态度讯问，他都言不发，像个木偶。
但在看见那些凶案现场照片时，他情绪会有些波动，露出些类似于欣赏凝视表情，当人追问时候，他却仍然保持沉默。
“最烦这种人，什事儿都干得出来，被抓就副死人脸，真以为自己什都不说们就拿他没办法呢？就算现在还没找到能够直接证明他和前三起案件有关直接证据，最后个杀人未遂他也跑不，早晚问题而已！”
他声音忽高昂起来，
两个人对着静默好会儿，于家不开口，容云也不催促，她甚至不好奇这个罪犯想和她说什。
良久，于家开口：“你说不对，开始需要认同，可后来不需要，可以自己认同自己。”
容云并不打算和他辩驳，只是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这世界上好多人啊，好多人都在装成人，他是躲在巢穴里阴冷蛇，他是活在鱼缸里鱼，她是恶心却又死不掉蚯蚓，你猜是什？”
容云依旧没答话，自然界动物物种太多，选取其且猜中，几率太小，所以她不想接话。
小路气喝大杯水，看见坐在那里思索容云叹口气。
在她记忆里容云好像直都这样，不为破起案件而开心，也不为起悬案而不甘，她觉得容云是病，人没有喜怒哀乐那还能叫人吗，可她也不敢叫容云去看病，只能继续抱着材料回审讯室。
坐在椅子上容云正在想找到那些证据办法，只要人做过事情，那就定会留下痕迹。
安排好这些之后，容云和上头进行对话，她监管期其实还没有到，当初带她入行是她师父局长说她这件事办好可以立大功，可以将监管期转为观察期，不必再回监管所。
容云并不意外，师徒俩又谈起当初致使容云进监管所那起案件，说到最后还是无果，又谈回安和大楼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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