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锐希想起他们前两天请求同学老师帮助事,有些忧心:“姓孙刚说们散布不实谣言,不会真去搜查证据,要强行给们安个寻衅滋事罪名吧?”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周琰看向他,笑说,“未来梁律师,既然咱们现在等着也是等着,不如来探讨下们收集证据过程合法性?”
梁锐希:“……”
接着,周琰就跟他复盘下两人求助同学和老师们过程,确认在描述问题时并没有直接对谢民姚下什不堪结论,只是从抛出怀疑并引导大家提供信息角度出发展开讨论。
合理推断不算传谣
梁锐希知道周琰是因为自己才被牵扯进来,心中很是内疚,返回座位后问:“这是不是你第次进派出所?”
周琰:“你忘毕业后在南市做过检察官书记员?当时工作也要跟公安部门对接。”
梁锐希讪讪道:“是说以这种方式……”
周琰:“那确实。”
梁锐希心里越发过意不去。
所。
梁锐希忍无可忍,忍不住质问对方:“们从下午点半被带过来到现在快两个小时,到底还要们等多久?”
个民警闻言出声:“请配合们工作安排,不要在所内喧哗闹事!”
梁锐希郁闷道:“这是提出合理质疑,怎算是喧哗闹事?就是想问问你们到底什时候调查,如果你们不调查,现在就要离开这里,要是真犯罪,你们就拘捕!”
听他这说,那警员直接起身走过来。
周琰看他眼:“难道你不是第次?”
梁锐希摇摇头:“初中时候,有回打架被民警碰上,也被叫到派出所批评教育过……”
周琰:“……”
梁锐希叹口气:“其实吧,从小到大见多不公平事,也知道有人配不上他们身上穿着制服,比如刚那个姓孙,都怀疑他根本不懂法……但也是有好人,初中碰上那个民警叔叔,就感觉他人不错。他当时查档案,发现爸不在,独自教育番,让写检讨,还带出去吃个麻辣烫……”
周琰笑笑,苦涩道:“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有问题不是这个体制,而是被权力所腐化个人,他们为利益已经失去敬畏之心,只是单纯沦为权力爪牙。”
梁锐希本以为他终于要来对接,没想到对方只是过来按下门口电子锁,还隔着玻璃门朝梁锐希冷笑声:“调查也有个先来后到顺序,你前面还有大群酒驾、偷窃、斗殴犯人等着们处理呢,让你等你就等,哪来这多事?”
“……?!”草?!
梁锐希都快被气傻,转身看向周琰,却见周琰也摇头道:“传唤时间最长可持续十二个小时,如果他们真是故意要整们,让们长长记性,估计不到半夜是不会放们走。”
梁锐希脸愤慨:“这特都是些什流氓?!”
周琰眉心微蹙,看上去也有点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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