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雪想起自己看到车祸现场照片,有些无力靠在墙边。
除祈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心里像是被人掏出个大洞,从里透着风,让人全身血液都凝固成冰。
这样无助比起去年站在母亲病房外恐惧更甚,在母亲去世之前,顾山雪已经有足够心理准备,母亲病数十年,她知道她总有
“没事,凝凝她直运气就好,绝对不会有事,放心吧妈,你注意身体,别凝凝出来,你又倒下。”
阙林洋扶过尤兰清,宽慰着她。
阙林洋四十多岁年近五十,样貌却没有多显老态,颇为儒雅温和长相让他说出宽慰话都带着股安抚人心力量。
阙楚玲赶过来时候看见便是他这幅惺惺作态模样,不过现在小妹危难在前,父母还在,她忍住自己心情,走到父亲身边,无声安抚着她。
病房红灯依旧亮着,抓着人心脏,让空气陷入难言凝滞。
,好在他们都没有,大儿子把妹妹当女儿似宠,比他们俩溺还过分,虽然二女儿和小女儿有些争吵,但是也没什大矛盾,而且从尤兰清角度她有时候是赞同二女儿说小女儿不用倒贴话,只不过二女儿那个人嘴巴就是不饶人。三女儿和小女儿年纪相仿,打打闹闹吵吵嘴也是正常事,尤兰清其实还是很满意自己家庭情况,却没想到今天居然有这出。
“定是有人害凝凝,汉义,定是有人要害凝凝!”
尤兰清眼睛通红,她们赶到医院时候,警察在旁边,说那个凶手是酒驾。
怎可能?青天白日这可是中午!怎就会有人喝烂醉如泥恰好撞在她女儿车上!
“知道知道,定不会放过那个想害凝凝人。”
顾山雪和安达走过来,在看到走廊里阙家人时候,礼貌问好,表明自己身份,而后眼神直直看着病房方向。
她对于阙家人来说有些陌生,但是既然是阙以凝朋友,阙爸爸和阙妈妈也沉重地点头应。
“叔叔阿姨,凝凝现在情况怎样?”
阙汉义摇头:“已经进去有二十多分钟,还不知道,医生说伤得很重。”
当时阙以凝坐在后座,那辆车就是直直朝着车身撞去,阙以凝受到伤害最大,他们来时候医生说伤势太重凶多吉少,他们只能尽力抢救。
阙汉义也是容颜憔悴,安抚着自己爱妻,心里着急点也不比妻子少。
比起妻子想,他想更多,虽然他这些年已经逐渐把事业交给儿子女儿去做,但也不是个看不清商业发展,女儿公司做那款游戏那火爆,旦公司上市前途未来可期,他昨天还因为这件事笑合不拢嘴,谁知道在今天女儿就出事,这背后原因定没有那单纯。
“爸,妈。”
阙林洋急匆匆从走廊尽头走过来,尤兰清看见他眼睛又忍不住红。
尤兰清啜泣道:“林洋啊……你妹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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