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点头。
阙以凝：“那爸爸对妈妈好吗？”
笑笑下意识点头，又摇
摇头，又点点头，表情很纠结。
阙以凝：“不纠结这个，换
个，那你觉得你爸爸对
好吗？”
笑笑看着她，小孩
眼睛干净澄澈，犹豫显示清二楚。
笑笑脸上笑容淡些，迟疑点点头。
大人常觉得小孩什
都不懂，但事实上，他们懂得比大人以为多得多。
看到笑笑画画，阙以凝心想果然如此。
阙以凝确是存心利用小朋友，但也不是坏心，起码那些陪伴也不都是带着目性。
笑笑画画，色彩并不黑暗，甚至是暖色调，只是在中间有道长长贯穿整张画纸黑线，将代表父亲和母亲人分化在两边，而代表她那个小人站在中间。
阙以凝把她带上楼，找画纸和笔给她，陪着她起画画。
“看！大象！”
阙以凝画大象简笔画，放在脸上发出哞哞哞声音。
“小姑，那是牛叫。”
笑笑乐脸笑开花，看着阙以凝画其他动物，看见那些活灵活现简笔画，软乎乎让阙以凝教她。
曼妮表情上带着些骄傲说：“笑笑很聪明。”
她怜爱摸摸笑笑头发：“或许这就是上天给她礼物。”
尤兰清尝试说百以内乘除，阙子汐在旁边拿计算器，计算器按出来速度不如笑笑说出来。
这种程度让阙以凝也挺惊讶，她手指点点沙发，心里有主意。
阙爸爸和阙妈妈没打算那快就会市区，于是又组桌麻将，阙子汐不会，阙楚玲和侯曼妮凑角儿。
阙以凝以为她是不知道，这个问题也是她突发奇想问，小孩未必知道他们关系，但笑笑让她意外。
笑笑：“妈妈说，爸爸假装很对你好。”
小姑娘声音怯怯，父母偶然爆发争吵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放，她清晰地记得他们说每句话，每个表情。
孩子
阙以凝把她抱在怀里，替小姑娘梳起有些乱头发来。
她手巧，帮笑笑扎个很好看头发。笑笑看着镜子里自己，笑容重新回到脸上。
阙以凝问她说：“笑笑，妈妈对你好吗？”
笑笑点头。
阙以凝：“那爸爸对你好吗？”
“好，看着，是这样画。”
阙以凝把笑笑抱在怀里，握着她小手教她画画。
阳光照进来，洒满金色光。
“都画这久，们最后来画幅画吧，就画自己家好不好，最平常出现最多是什样子，来比比们谁画快。”
阙以凝拿着画纸，对笑笑晃着彩铅。
这给阙以凝机会，她坐在笑笑旁边，用各种游戏陪着她玩。
笑笑似乎放松些，在阙以凝长达两个小时坚持不懈之下，笑笑已经会拉着她手指。
阙以凝亲亲她脸蛋，笑笑还不好意思红脸。
“带你去画画好吗？”
笑笑点点头，露出感兴趣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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