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山雪见面对信息和见对方人之后,阙以凝先去警局处理耿利云事,表示自己不需要再追究那个可能查不到人,先把耿利云那边按照法律该怎判怎判之后,她开始着手对付王睿源。
截掉上层客户,断裂下
道别话似乎因为心情,无端多些缠绵。
电话挂掉后,顾山雪望着手机,有些走神。
她将自己注意力放在文件上,点点眉心。
现在她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想法,还是从前她有先见之明,知道阙以凝这女人像个旋涡,最好是保持安全距离,可偏偏她现在脚踩进去,如今无法抽离,却又在抗拒深陷。
她摸不清楚阙以凝想法,她精明似狐,有时软像猫,甜像蜜,若即若离,似是而非。
顾山雪被她甜甜声音弄微怔,抿抿唇有些无措,不知如何应答。
“没有人和说什,只是担心你觉得很坏,报复心重。”
顾山雪不假思索应道:“不会,你很好。”
如此这般才是她认识阙以凝,要是她是个绵软不知还手,反倒是让顾山雪怀疑。
阙以凝笑更高兴,那部不加掩饰愉悦通过电流传递到顾山雪面前。
……过分?”
对方害她未遂,她却要搞掉人家两个最赚钱公司,把那些好处纳在自己手中。
顾山雪皱眉:“为什会这想?不觉得你过分,商场如战场,对方这个虽然没得手,但若是得手,说不定把控你命脉,对这样人不必心慈手软。”
“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什,不必理会那些嚼口舌劝人大度慷他人之慨人,若是身边人,尽早远离。”
顾山雪平生最厌烦那些假惺惺劝人大度劝人接纳人,她早些年陪母亲去国外,有不少人劝过她母亲,也劝过她。
世间情感,最容易臆测便是爱情。
旦有这种定论,那那人笑也是恋你,哭也是恋你,举动都别有深意,像是自己给自己织就甜蜜陷阱。
顾山雪不愿踩进那个陷阱里,她让自己清醒些,希望可以直和阙以凝做好朋友。
阙以凝可不知道顾山雪纠结,正陷入愉悦心情里,在兴奋之余,也没忘如何给王睿源挖坑设陷阱。
这不是个短暂过程,就像王睿源为硬憋着不出手,也等那久。
阙以凝:“在心里,你也很好。”
顾山雪心才因为这句话而轻轻碰撞下,就听见阙以凝又开口:“那们明天面谈细节?”
顾山雪:“好。”
阙以凝:“那,明天见。”
顾山雪:“嗯,明天见。”
让她母亲接受那个女人,接受那个女人孩子,说什男人都会犯错,可笑至极。
只道是针未扎在那人身上不知疼,世界苦难百种,百种人有千种痛,未曾处于同境地便指责人不够善良,实在可耻。
顾山雪说正经,阙以凝在那边却又笑。
“山雪,你真好。”
她尾音拉长,透着些软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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