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阙以凝脸,乔雨初毫不掩饰震惊:“操,姐妹你今天找托尼吗,这样好好看啊,下次造型师介绍给认识认识。”
乔雨初化着浓妆,带假睫毛眼睛眨啊眨。
阙以凝点头,乔雨初便眉开眼笑,但又很快垮下来。
“他妈不知道吃什,肚子痛死!”乔雨初抱怨着,然后转为兴致勃勃,“刚刚不在时候小白莲她姐姐来没,有啥好戏吗?”
阙以凝仔仔细细洗着手上酒液,这是砸时候流到她手上,闻言说:“把王睿源打。”
——砰!
红酒瓶砸在人头上碎裂声音让人牙酸,半秒之后包厢里响起王睿源痛嚎声。
那些陪酒小姐哪儿看见过这个场面,被吓得惊叫。
场面忽然变得有些混乱起来,阙以凝欣赏着自己杰作,还吹声口哨。
“下次骂你妈之前先掂量掂量你配不配,不对,可没你这样狗儿子。”
为你谁啊,给老子提鞋都不配……”
各种各样夹带生殖器字眼污言秽语,把旁边人都听傻。
连顾茜茜都吓到,顾不上装可怜,拉拉王睿源手。
阙家虽然说不是什庞然大物,但跟王家也差不多,只不多两家公司不同性质,没法相比较,王睿源说提鞋都不配,无疑是怒火攻心。
阙家主要涉及餐饮业,根基在卢苏,但产业链几乎涉及全国,底下坐拥许多品牌,有人曾笑说阙家要是把店都关,卢苏百分之六十人都要没地吃饭。
乔雨初大惊:“为啥?”
阙以凝耸肩:“顾山雪来又走,走之后顾茜茜就哭,说她哭丧呢,是不是也死妈。”
乔雨初愣会儿才反应过来顾山雪是谁,鼓鼓掌:“打得好,王睿源舔狗德行,怀疑他早就跟小白莲有腿,不然能那护着?小白莲还说什干哥哥,怕不是白天干哥哥,晚上哥哥干哦。”
乔雨初:“不过小白莲姐姐啥样啊,没看到小白莲被羞辱现场真气死,今晚来就是等着这
阙以凝不紧不慢揉揉自己手腕,从沙发上捞起自己包。
顾茜茜惊呼:“以凝姐姐你怎能打人呢!”
阙以凝:“打是人吗,不是只喜臭舔狗吗?”
阙以凝推开包厢门,没兴趣再待下去,去卫生间洗手。
乔雨初好不容易从腹痛中解脱,从厕所出来时候,跟阙以凝打招呼。
卞纪安想劝不知道怎劝,其他人更是在坐着看热闹。
阙以凝嫌他聒噪,好些年没人敢这当着她面喷粪。
阙以凝刚刚看手机时候,就已经把自己家和王家市值分析看个遍,再结合脑袋里记忆,她在心里掂量下自己即将要做事所带来风险,对比完之后发现问题不大,便站起来。
高跟鞋在地板上响起生意还怪明显,王睿源挑衅看着阙以凝。
“你想怎样,老子今天就是骂女人又怎,早就看你不顺眼,傻逼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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