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慨说道：“不愧中州。”
卓如岁也明白
，惊呼说道：“这怎
可能！”
来到祖星
年多时间，他看很多人类文明童年时期
典籍文章、诗词歌赋，也看很多次那个月亮。
月有
不管是在朝天大陆时候，还是飞升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从来没有被人主动找到过。
这究竟是种道法，还是天赋？
那人当然不是追着欢喜僧往宇宙深处而去、刻意置身事外刀圣曹园。
当初雾外星系之战，那人身负井九重托，悄然横渡星河，来到祖星意图偷袭杀死祖师，可惜失败。
太阳被钟声激起火焰，没能吞噬那艘战舰，但祖师也没能留下他，就连星系防御系统都没能捕捉到他任何痕迹。
卓如岁听出是井九声音，不禁惊喜异常，下刻却又陷入茫然，心想这句话是对谁说？
想来应该是对自己说？要自己对祖师动手？
他摊开双手，对着大气层外说道：“
动，但打不过啊……”
即便是身受重伤，他依然还是那样自信，甚至有些自恋。
从这点来看，他与沈云埋确实有些相似，祖师想要他继承青山宗，会不会与此有关？
“原来切都是您局。您是故意毁那些沙塔，让把数据发给他们，从而让他们找到阵眼位置。如果雪姬到，自然是她去毁阵眼，却哪里能想到阵眼里藏着神明控制她方法。”
卓如岁低着头说道：“难怪从开始您就不在意雪姬。”
青山祖山揉揉干瘦双腿，说道：“说过，你们想很多年，但活更多年，想自然多些。”
卓如岁抬起头来，看着他真诚说道：“您真很不起。”
哪怕他是青山宗开派祖师，是神明选中人，是人族修行者里第个飞升者，但毕竟已经老。
不管是祖师还是那位少女祭司，都以为他是用天地遁法离开太阳系，逃去宇宙荒凉地带。
难道那次他根本就没有走？这两年多时间里直就藏在太阳系里？
就算以前他可能藏在火星大峡谷深处、藏在木星大气漩中央，借此避开祖师神识扫描。可现在整个太阳都变成座剑阵，他又能藏在哪里？
青山祖师视线由宇宙深处收回，最终落在海面上。
那轮血月在黑暗夜空背景里显得非常大。
青山祖师自然知道井九这句话不是对卓如岁说。
那是对谁说呢？
忽然他想到自己遗忘个人存在。
很多人都忘那个人。
那个人似乎最擅长就是被别人以及世界所遗忘。
可就是这样位老人，便把整个宇宙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又有道气息波动从剑阵深处，也就是太阳系里某处传来。
那道波动并不强烈，却有种化虚为实特质，落到祖星大气层边缘，就像只手轻轻拍下来。
被拍动大气层微有变形，便起场风，风里隐约传来个声音。
“……最后……你……出手……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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