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没有给他机会反悔,把他从蒲团上拖起来,向殿外走去。
刚走出大殿,他们便看到井九与白早。
井九还是像以往那般平静不语,白早脸上带着
说完这番话,她已经难过得不行,眼里满是泪花。
何霑转头看着她,心里生出极大不忍,安慰说道:“别哭。”
瑟瑟哭越发厉害,哭声在佛前回荡。
何霑犹豫半晌后说道:“要不然……带你去烤鱼吃?”
瑟瑟顿时破啼为笑,擦掉眼泪说道:“好啊。”
何霑已经落发,胡须也都剃极为干净,整个人反而显得年轻很多。
感受到瑟瑟目光,他有些警惕说道:“不准摸头。”
被说中心事,瑟瑟有些无趣,说道:“不知道你为何难过,那你告诉啊。”
何霑声音微颤说道:“朋友背叛们,结果害死个朋友,你说那到底算什?”
瑟瑟不解说道:“那是你朋友事,与你有什关系?”
她是中州派掌门独女,今日应该很忙碌才对,却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先前那位中州派弟子通风报信。
井九自然能想到原因,只不过没有想,说道:“来找人。”
白早听着庙里传出来声音,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找谁,但应该都还在里面。”
大殿木门紧闭,瑟瑟正踮着脚向里面看,小手不停拍打着门,喊着:“有本事你给开门!”
井九与白早没有过去,远远看着。
何霑也是无奈地笑起来,也不知道她哭是真是假。
瑟瑟忽然想着件事情,说道:“这里可是云梦山,随便抓鱼来烤会不会出事?”
何霑说道:“不怕,在中州派有朋友。”
说到朋友二字时候,他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原本他根本不想来云梦山,就是怕见到那位朋友,所谓无颜相见,便是如此。
何霑说道:“识人不明,引来祸害,难道不是错?”
瑟瑟说道:“那你确实有些眼瞎,但终究是那个人问题,你问题不算大。”
“自幼无父无母,直到现在还不知道父亲是谁,刚知道母亲来历,身边便出大事,由此可见,是个不吉之人。”
何霑沉默会儿,说道:“觉得……以后你还是不要来找。”
瑟瑟很是生气,说道:“父亲死时候,还什都不记得,从记事开始,奶奶就怕母亲改嫁,每天想着如何杀死她,然后让继任宗主,反正姓德,也就等于说存在便是母亲死去理由,那这样女儿又算什?”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殿门终于开启。
瑟瑟气鼓鼓地走进去,但看着跪坐在蒲团上,对着古佛沉默不语身影,心顿时软。
她走到何霑身后,说道:“就算……当和尚,也不用这难过吧?居然躲着不见。”
何霑听着瑟瑟不着调安慰,叹口气,说道:“你知道什?”
瑟瑟在他身边蹲下,看着他脸,眼里满是好奇与跃跃欲试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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