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忘斜他眼,心想莫不是个白痴?
方景天沉默不语,在心里想着,明明知道他不是小师叔,为何他刚才起身时候,自己居然有些害怕?
……
……
中州派邀请世间所有宗派,无数修道者云集此地。
白如镜脸色微红,说道:“至少没教出个被关在剑……”
井九不想再听下去,站起身来。
别人没有如何,方景天却是眼瞳微缩。
井九转身向屋外走去。
顾清自然跟着。
顾清不是很在意这些议论,但今天却是出自青山师长之口,情形自然不同。
他脸色微变,没有说什。
井九放下茶杯,望向白如镜说道:“你也会教徒弟?”
他说是柳十岁。
屋里大部分都是两忘峰弟子,非常清楚那段往事。
方景天神情淡然说道:“没有这样道理,除非你不把自己视作青山弟子,才可以这样做。”
井九依然不理会。
议事变成有去无回单方面说话,屋里气氛更加尴尬。
顾清走进来,端着杯茶放在井九身旁茶几上。
尴尬气氛稍微得到些缓解。
想,说道:“景阳真人与水月庵有旧,可能是因为这个。”
南忘最不想听到便是这个答案。
她还没有来得及发飙,屋里便响起道,bao怒声音。
白如镜厉声说道:“你是青山弟子,怎能代表别派去参加问道大会!”
井九会回答南忘问题,虽然很不走心,但看都没有看此人眼。
对很多散修与小宗派修行者来说,虽说没有资格问道,前来观礼闻道也是极难得
看似无礼行为代表着强硬意思。
他不在乎这场青山议事。
没人有资格来判断他是不是青山弟子。
“荒唐至极!荒唐至极!”
白如镜大怒喊道:“待掌门师兄来后,定要严惩此人!不,要把他逐出山门!”
柳十岁在云台役里立下大功,重归青山。
当年对他极为无情白如镜想重新收他为徒,被柳十岁拒绝。
白如镜丢大脸。
青山九峰都知道,不能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
井九却说出来。
井九觉得没有必要,但也不想拂弟子好意,端起茶杯喝口。
白如镜更加生气,指着顾清说道:“只知道溜须拍马,如何能成大道!真是有什样师父,便有什样徒弟!”
如今顾清不止在青山九峰,便是在修行界都有很好名声。
他是景尧皇子老师,而且行事极为缜密周到,把神末峰事务打理极好。
但也有些带着贬意议论,说他事师过谀。
白如镜更是愤怒,喝道:“这件事情没有可能,除非你想被逐出山门!”
井九依然不理,只是静静看着地面。
人群里,卓如岁耷拉着眼皮,也在看着地面。
除两个看地人以及不知何时离开顾清,屋里所有人都在看着方景天。
做为掌门真人与剑律元骑鲸之后青山第三人,在场只有他有资格做出最后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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