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大夫问道:“西海那边情形大概知道,只想知道过冬现在怎样。”
那位大夫有些狐疑地看他两眼,说道:“阁下是……”
井九摘下笠帽,露出自己脸。
那位大夫被他脸惊得倒吸几口冷气,觉得牙都有些痛,说道:“您就……您就……这毫不遮掩?”
井九说道:“没有新消息,只有金叶子,你们应该不会要。”
过冬全身在茧里,有天然缓冲与包裹,自然不在意这些,渐渐睡去。
此后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沉睡,就像当初白早在雪原样。
不同是,她偶尔会自己醒来,与井九说两句话,问问到何处。
数日后,马车到某座城外。
这座城并非他们要去大原。
“是僵尸!”
看着这幕画面,再想着雾里断掉前路,那几名家丁被吓脸色苍白,连声尖叫着逃回去。
……
……
既然是鬼,还是吸血鬼,那偷走马车就不是人。
……
听着雾里传来这句话,井九没有回头。
但他知道过冬在看着自己。
……
……
。
他解下铁剑,在道旁砍下几根树枝,看似随意扔在地上。
那几根树枝依次落在山路上,距离似乎有某种规律。
这是个很简易障眼阵法。
晨雾从山里涌来,遮住前路。
这句话意思很清楚。
你们卷帘人看看这张脸值多少钱。
那
井九看着城里颇为繁华,赶着车进城,路上顺顶笠帽,走段时间,终于看到那间医馆。
马车停在医馆外,他戴着笠帽走下车,抬头看眼医馆匾额,走进去。
找医馆自然不是为给过冬治病,能治好过冬病大夫还没有出生。
井九与伙计说句话,便被迎进医馆深处。
阵法开启,静室无声。
孙家老爷就算不被吓走,也不会去为难那些无辜村民。
离开村庄不远便是原野,井九放下缰绳,回到车厢里,让马自己行走。
过冬看他眼,说道:“你用是什妖法?”
井九说道:“个戏法。”
车轮碾压着坚硬泥土与更坚硬石头,有些颠簸,这让他再次想起顾家那辆马车。
那名管事忽然发出声凄厉叫喊。
那些家丁在近处看得很清楚,管事挥舞着双手,惨声呼叫着,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扑打着什。
紧接着,管事脸上血肉以肉眼可见速度枯萎,仿佛无形力量吸噬,直至剩下层薄薄皮。
只是瞬间,管事便没呼吸,重重地摔到地上,变成具干尸。
“鬼啊!”
孙家家丁被困在雾里,无论如何走都走不出去,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辆马车消失在眼前。
污言秽语与辱骂声忽然停止,人们觉得有些惊恐。
“看你们这胆子,不就是雾吗!先回去,天亮后再去村子里搜,挨家挨户!”
名管事破口大骂道:“这些胆大包天泥腿子,不杀几个是真不知道规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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