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感受到
，
正在杀你。”
“不！你不能这
做！你与
神魂已经合为
体，如果你杀，你自己也会死！”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会离开罡门，让你有机会吃掉？”
“只有这样你才可能杀死……可是……难道……从开始你就没想活？”
“是，早就想死，如果能带着你起死，那样多美。”
“是。”
道声音从他嘴里响起。
那是老者自己声音，但他知道那是另外个人。
“你在身体里面？”
“说过，对神魂控制，天上地下第，而且刚才发生切并不是幻觉。”
他根本没有想说话。
这句话是谁说？
镇魔狱里人都死，这句话是说给谁听？
紧接着老者感觉到自己身体也发生某种变化，似乎变得矮些。
他望向自己手，发现双手变得更加洁白秀气。
现在他终于要飞升，终于要成为真正龙神，怎能不狂喜动容！
老者笑声回荡在死寂镇魔狱里，如雷般。
忽然，笑声戛然而止。
老者有些莫名。
他这时候明明还处于狂喜情绪里，还想大笑，眉梢眼角甚至还带着笑意，为何笑声却停止？
层，酷热难当，崖间那些流动线条已经被尽数折断，两侧黑暗里囚室安静无声。
经历过壶中天地，镇魔狱内部已经毁得差不多。
那些囚徒戴着元气锁，无法承受这种空间剧变，想来都已经悄无声息死去。
随着行走，老者渐渐平静下来，同时开始吸收潭水里冥皇留下能量。
忽然，他在荒原间停下脚步。
……
……
（这章自己很喜欢。）
老者身体不受控制颤抖起来。
他才知道先前自己感受到气息与力量，并非是吞噬冥皇带来好处。
那他感觉到那个极大契机自然也不是飞升，那是什？
“是死亡。”
“你……你……究竟想做什？”
老者眼瞳微缩，他认得这双手，因为就在不久之前，这双手还曾经抓着他手腕，渐渐陷进他身体。
在老者看不到地方，还有变化正在发生。
他眉毛渐渐淡去，直至消失无踪，他眼瞳变得更加幽暗，如黑宝石般。
“你……还活着？”
老者声音微颤说道。
仿佛有谁背离他意志，直接让他嘴闭上。
下刻，他忽然张嘴说句话：“你欢喜从何而来？”
……
……
老者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他感受到自己体内生出种强大而充满生命力气息，他仿佛抵达到某种前所未有极高境界。
这种气息与境界无比美妙，就像真正醇酒般，令他陶醉至极。
难道飞升就在此刻？
老者又惊又喜想着，那种离开人间预感越来越强烈，让他忍不住大笑起来。
如果不是无法飞升，害怕天劫落下，他怎会愿意化身镇魔狱，在朝歌城地底停留这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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