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九没有听皇帝说过这件事情，想来必有隐情。
如果此事为真，洛淮南原来只是执行宗派
意志，不管他活着还是死去，都不会影响到中州派对景辛支持。
中州派对朝廷影响非常大，就像是果成寺对皇族影响。
关于皇位继承，果成寺不会发表任何意见，中州派
鹿鸣知道他最想
解什
，直接说道：“
切如常。”
切如常，便不寻常。
井九知道景辛没有被送去果成寺，本以为是皇帝想缓缓行之，现在看来却似乎另有内情。
果不其然，随着鹿鸣接下来讲述，他才知道景辛非但没有被废，而且声望渐隆。
如果是鹿国公亲自讲述，或者会说更隐讳些，鹿鸣终究年轻，而且有些紧张，所以说非常直接。
“当然他不会直在府里，还有专人负责听声音。”
鹿鸣接着说道。
井九看着他脸，想到很多年前鹿国公也是这样年轻，说道：“他都告诉你？”
“是。”
鹿鸣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显得很紧张。
走到侧院没有几步路，井商低着声音、拣着自己觉得重要事情说说，比如几位*员尝试交好自己、前年皇上召见自己次，再就是这些年顾家暗中送来不少银钱，顾清每年还会让人送来丹药。
井九没有对前面那些事情发表意见，说道：“顾家送来钱可以用，那些丹药可以吃。”
不是因为师徒关系，而是因为顾清办事他很放心。
井商知道井九喜欢清静，把他送到门前便回。
推门进屋，井九看着那位年轻鹿国公世子，略有些意外，说道：“你父亲呢？”
“中州派态度非常明确，而且支持力度越来越大。”
井九有些不解，说道：“洛淮南不是已经死？”
当年在旧梅园里，他与赵腊月已经看穿景辛与洛淮南之间联盟关系。
问题是洛淮南已经死多年，为何中州派还会继续支持景辛？
鹿鸣没想到他居然不知道中州派与大皇子之间关系，解释说道：“景辛皇子母妃是白真人爱徒，当年难产而死。”
他是国公世子，身份尊贵，修行者见得多，不会太过在意，哪怕是青山宗仙师。
问题在于井九不是名普通修行者，而是国公府过去及未来都需要好生侍奉主人，是切源头。
井九说道：“现在是什局面？”
无论在雪原还是青山，他都没有关心过朝廷局面以及皇族动静。
因为皇帝寿元还有些年头，以他能力自然能够控制好切。
鹿鸣恭恭敬敬说道：“父亲有事外出，
已经通知他回来。”
井九说道：“有些好奇，国公府里直有人等着？”
——等着那只名贵瓷器被颗圆石珠砸碎。
鹿鸣老实说道：“父亲很少上朝，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最开始那些年很是接些奏章。”
鹿国公怠于政事，在朝歌城非常出名，只是再如何被攻击，神皇也不理会，*员们自然渐渐品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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