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十岁很满足。
公子知道他是什
样
人，相信他会
直是那样人，这真是值得开心事。
他接着说道：“
会坚持这样做下去，好多些，坏自然会少。”
“世间恶不会因为你努力清扫而变少，因为它并非实物。”
井九说道：“世间万物自有秩序，照其运行，各居其位，这便是善，打破规则，混乱秩序，这便是恶，你想要清除恶，便需要消灭产生恶土壤，才能让恶没有机会出现。
可能是因为嫉妒，可能是因为更复杂原因。
井九继续说道：“自你愿意去不老林开始，便断绝
成为青山掌门可能性，因为将来你这段经历会成为很多人反对你理由，在黑夜里行走总要伪装成夜色，这是无法洗清罪过。”
当年师兄想要接任掌门，便是被其余诸峰师叔、长老们用这个理由直接否决。
——你在冥部拥有如此多信徒，谁知道你是怎想？你与冥部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就算这切都没问题，你带着冥部高手杀那多正道宗派弟子，如果你做青山掌门，让那些正道宗派怎想？
最终师兄能够成为青山掌门，靠依然是杀人。
井九说道：“不谈理由，只说当时情形，是他想杀赵腊月，所以们就杀他。”
柳十岁想想说道：“好吧，这个理由很充分。”
井九说道：“就算没有这件事，你在青山里也不会有太过光明前景。”
“凭什？”
柳十岁不是生气而是真不解。
九静静看着他。
“这到底是为什呢？”
柳十岁是真想不明白，而且这次是真有些难过。
前些年那次进入剑狱与这次情形完全不同。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好不容易回到青山，却要承受这些东西。
杀到你们不敢再反对，那曾经无法洗清罪过，便可以被尽情遗忘。
柳十岁做不到这样，至少现在还远远不行，那他便永远无法成为青山掌门。
“不在乎这个，从来没想过当掌门。”
柳十岁看着他认真说道：“所以不会后悔。”
井九说道：“知道。”
井九想着当年师兄从冥部回来，比柳十岁功劳更大，却依然被下剑狱审很久。
如果不是上德峰本来就是他们地盘，只怕会出大事。
“因为你去过黑暗里，如今却要显得更光明，自然有些人会看你不顺眼。”
听到这句话，柳十岁沉默。
这次回青山之后，他已经感受到某些变化，比如简如云师兄。
如果是平时，井九会带着他离开再说，但今天他有些话想对柳十岁讲。
那些话他直没有对柳十岁说过，哪怕当年知道他准备去不老林做内应，也没有说过。
这里是青山九峰最恐怖剑狱，同样也是最安全地方，说话不用担心被人听到。
井九说道：“有人想针对，你才会受到拖累。”
柳十岁看着他认真说道：“可是直到现在，你也不肯告诉你为什要杀左易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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