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常来说,这种信息只有那些走街窜巷
如果他从头开始下,局面会比郭大学士要稍好些,但也确实有些累。
不知是春夜雨带来寒气,还是疲惫牵动伤势,井九咳两声。
和国公刚好从地道里出来,听到他咳声,脸色骤变,担忧说道:“仙师可无恙?”
井九没有理会,直接问道:“童颜是个什样人?”
其实他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哪怕刚在旧梅园外相遇,见识对方在棋道方面高深境界。
井九沉默会儿,忽然说道:“能不能退?”
井家大哥神情顿时变得紧张起来,说道:“好像……不能。”
“这样啊……那家里有没有围棋相关书?今天晚上想看看。”
听着这话,井家大哥脸色更加精彩,声音微颤说道:“去找找。”
……
“你问这个疯子想做什?”
看着越来越疾风雪,青年沉默很长时间,最后说句话。
“只是想拿回属于东西。那副麻将牌已经很久没打,你想不想做新牌搭子?”
……
……
杀出口恶气?”
那位青年笑着说道。
山崖安静,没有回音。
青年嘲弄说道:“堂堂玄阴宗老祖,居然被青山逼像老鼠样,难道你就不觉得丢脸?”
依然没有声音。
在梅会上输怎办?输就输,还能怎办?如果是以往数百年间井九当然会这样想。
即便是他,也无法把所有事情都做到天下第。
但现在为小腊月,还有……井家财富自由,他似乎必须赢,那当然就要更认真些。
和国公应答很快也很妙。
他没有说童颜籍贯、境界、癖好,直接说个听上去很无聊信息。
……
听会儿雨声,饮碗清茶,井九找出副围棋,开始摆棋。
棋子依次放上棋盘,无论位置还是顺序,都与旧梅园外那局棋模样。
井九静思片刻,开始重新摆棋,这次他还是执黑棋,自己走。
没有过多长时间,这局棋结束,最后胜负在半子之间。
朝歌城再次落下小雨,淅淅沥沥,绿青苔,湿屋檐。
回到府里,井九顺着雨廊走过,准备回自己房间,看着自己“兄长”在花厅,停下脚步问道:“你们打麻将牌吗?”
井家大哥赶紧应道:“偶尔会玩,但打少……您……你想玩?”
“只是问问。”井九想着上次说那事,问道:“棋局已经押?”
井家大哥明白他说是什,愣愣地点点头。
青年转过身去,扶腰望着满天风雪说道:“既然已经找到你,你还能遁到哪里去呢?”
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来历,明明修为境界尚浅,却敢对那位老祖这般说话,脸上看不到丝毫惧意。
“是啊,只要你不出来,反正也进不去。”
那位青年挑眉笑道:“可以通知青山宗晚辈啊。”
还是没有声音回应他,但地底深处隐隐传来丝极轻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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