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九看着她
眼睛说道：“
就是你想……”
赵腊月举起右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井九静静看着她，
赵腊月大概明白
他意思。
洛淮南问题传出去，会让他形象更加高大。
因为他关心不是粮食与蔬菜，春暖与花开，而是人族前途及命运。
那位锦衣年轻人如果有机会进庵，也肯定不会问神皇陛下还能活多少年，虽然这肯定是他最关心问题。
锦衣年轻人也
定会像洛淮南样，问特别漂亮，无可指摘。
赵腊月说道：“骄傲懂，聪明何解？”
井九说道：“因为他没有进庵提问。”
赵腊月心想这不是又绕回来？
她说道：“总感觉你是在说笨。”
井九说道：“你不是没有问？”
遗憾是，对方离天道还有很远段距离，根本无法为他提供任何证明。
这些事情很难解释，他也不想解释。
顺着石道，走到旧梅园出口，不远处街上传来嘈杂声音。
想来那个眼高于顶骄傲年轻人，还在摧残街上棋摊老板。
不知道是因为有些累，还是伤势原因，井九停下脚步，在石阶上坐下来。
说道：“问个问题，他也问个问题，问题比较简单，他问题比较困难，所以最后不欢而散。”
赵腊月想到他身上那些秘密，隐约猜到事实真相，说道：“不应该来这里，你就不会见到他。”
“最终见到他，与你无关，也与他无关。”
井九说是真话。
他从梅林走回旧庵，看似是因为天近人提到景阳。
那位下棋年轻人，就是因为看明白这点，再加上自身孤傲冷清，所以才不肯进庵？
赵腊月只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是真很想知道景阳真人下落，但不敢冒险。
另外，她还很想知道井九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你应该直接问。”
赵腊月神情微异，说道：“你怎
知道？”
“因为这就是向天近人提出问题。”
井九说道：“知道你没有问，也知道洛淮南问什。”
赵腊月对洛淮南问题很感兴趣。
井九把他问题以及天近人答案讲遍，然后说道：“所谓问题，都是问给世人看，问题答案其实并不重要，百年后事情谁说得准？关键是问题内容，会给提问者带来怎样评价。”
看着远处街上黑压压人群，他说道：“洛淮南进庵发问，他为何不去？”
赵腊月知道他说是那位下棋年轻人。
她也知道那位下棋年轻人是谁。
但她无法解答这个问题。
井九说道：“因为他是真正聪明人，而且足够骄傲。”
他自己知道那不过是借口。
他去见天近人真正原因是好奇。
传闻中说这位白鹿书院大师是世间最接近天道人。
他曾经见过天道。
他想印证下自己与天近人见到天道是不是样，以此破掉某些心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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