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既然如此，那
就不能将这把刀重新拾起来。”
老书生明白
他
意思，感慨说道：“不起，当年如果你直接来
茅斋就好，哪还会像现在这般麻烦。”
……
……
夜无话亦无眠。
柳十岁有些吃惊，然后不知道想到什
，沉默会儿，问道：“您找做什？”
老书生说道：“当然是带你走。”
柳十岁看着他眼睛问道：“去茅斋？”
老书生沉默会儿，说道：“如果你坚持，也不是不能安排。”
柳十岁懂，说道：“不想背门别投。”
老书生说道：“茅斋。”
柳十岁震惊，然后肃然起敬。
说到朝天大陆正道修行门派，最近数十年西海剑派与风刀教风头正盛，但说到底蕴与地位，还是中州派、青山宗、果成寺以及茅斋，茅斋里都是书生，行事向来低调，实力却无人敢怀疑。
老书生说道：“昨天来那个只看你三天，看你三个月，确认自己很喜欢你这个孩子，所以就来。”
柳十岁说道：“也喜欢茅斋。”
夜晚，柳十岁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星星发呆。
他已经很久没有失眠，直至今天玄阴宗来人，平静山村生活终于被打破。
这年，他渐渐明白为什井九很少说话，喜欢发呆。
那是因为心里事情太多。
清晨起床，他与父母说声有事，暂时不去田里。
柳十岁起来，推开院门。
个中年人走进来，没
老书生说道：“你已经被逐出青山，再拜入别门派，没有任何问题，而且……难道你真要放弃？”
柳十岁说道：“如果想要恢复修行，便需要继续修练邪功。”
老书生说道：“功法只是把刀，这把刀用来杀人还是救人，全在们念之间。就像当时青山试剑，你用妖丹之火和血魔教秘法战胜简如云，不就是因为你认为他是坏人？用邪派功法行正道之事，那就是正道功法。”
这话很有道理，更何况他举例子完全说到柳十岁心里，但柳十岁还是没有同意。
“就是那天，发现自己不确定能不能握住这把刀。”
他说是真话。在很多人看来，茅斋书生意气，清谈误国，但要知道在雪国南侵、皇统断绝那些年头里，茅斋书生前赴后继，殉国蹈死者比青山宗与中州派加起来更多，有资格得到尊重。
“请坐。”柳十岁搬把椅子出来。
老书生坐下，说道：“你们昨天对话，已经知道。”
茅斋书生，知道玄阴宗弟子就在附近，不去斩妖除魔，这本来就有些问题。
从这句话里，还能听出他们似乎认识。
没过多长时间，院门便被叩响。
推开院门看，来人是位年老书生，蓝色长衫被洗至发白，胡子也都白，给人种德高望重感觉。
柳十岁有些意外，问道：“换人？”
老书生说道：“是啊。”
柳十岁说道：“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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