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腊月生气说道:“你怎能给扎冲天辫!又不是小孩子!”
“你头发这短,哪里谈得上是辫儿,也就是个鬏儿。”
井九看着她认真说道:“而且觉得挺可爱。”
……
……
……
赵腊月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在景阳师叔祖洞府里,不过这次不是在冰冷地面,而是在张暖玉塌上。
这种待遇上差别,没有让她产生太多联想,因为她这时候心情有些乱,不知道刚才昏过去有没有说什不该说话。
当她看到铜镜里自己时候,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为什脸变得如此干净,还有……
她完全忘记先前担心以及对井九身份猜测,冲到洞府外,说道:“你对做什?”
他回洞府里拿块手巾用泉水打湿,走回崖畔把她扶在怀里,开始替她擦脸。
他擦很仔细,小姑娘脸上血迹与灰尘很快都被擦干净。
他看眼她蓬松而凌乱短发,想想,回洞里拿把阴木梳,开始替她梳头。
藏着冷离气息阴木梳,用来梳头最是完美。
小姑娘凌乱短发很快变得顺滑,灰尘也自去无踪。
以往他从未有过这种情绪,即便有也是少年时事情,早已忘记。
再踏青山以来,这样情绪却已经出现过几次,比如十岁喝那杯茶时候,比如现在。
“他没死。”
井九沉默会儿,说道:“他只是差点死。”
说完这句话,他举起右手。
案。
“师叔祖死。”
赵腊月看着寂静无声山岭,想着冷清空旷洞府,在心里想着。
她喃喃念道:“原来真死。”
那她这四年来做所有事情,还有什意义?
(以此致敬最近喜欢扎冲天辫蝴蝶同学,方想同学以及柳下同学,今天就章,晚上没有,这才是真正致敬嘛……)
井九说道:“什也没做。”
“什也没做?那这个怎解释?”
赵腊月指着头发说道。
她短发被梳起来,扎个小鬏鬏,正对着天空。
井九说道:“怎?”
井九面给她梳头,面自言自语说道。
“原来你家姓赵啊。”
“不过那天明明是场小雪,哪有什大雪。”
“另外,腊月生就要叫腊月吗?这个名字可真不咋嘀。”
……
啪声轻响。
他手掌击中赵腊月头顶。
清风徐来,白衣飘飘,道难以言说气息,在峰顶散开。
源源不尽剑元,从赵腊月头顶灌注而入,护住她受损严重剑心,然后慢慢滋润修补。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确认她已无碍,井九收回右手。
不可与人言说、只能深埋在心底压力、疲惫与伤感情绪,在这瞬间涌出来。
铮声轻响。
青剑断成两截,落在地面,失去所有灵气。
噗!赵腊月喷出口鲜血,昏死过去。
看着这画面,井九有些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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