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柳十岁
境界、年龄、经验，现在就开
顾寒忽然想到先前柳十岁冲到井九身前急停时画面。
风从崖壁上卷回，柳十岁身体向前
倾。
站在崖上那名胖子吓哆嗦
下。
柳十岁不知道喊声什
，借着风势，便向天空里飞出去。
这是他第次驭剑飞行，无法凝成道剑光，只能画出道残影。
“不用。”柳十岁忽然转头对他说道：“顾师，
还是要与公子见面。”
说完这句话，他向前走出去。
顾寒微言微怒，挑眉准备做些什，便看见这幕画面。
柳十岁走到崖外天空里。
他右脚落下，不偏不倚落在飞剑上。
只需要向前走步，他便能站到飞剑上。
问题在于，世间有几个人有勇气走出这步？
进步便是海阔天空。
退步便是滚滚红尘。
……
情如常，剑峰里剑意与这种高度，对他来说完全不算什。
听着胖子话，他望向云雾更深处峰顶，沉默片刻时间，然后挥挥手，似乎是想把某些不愉快画面尽数驱除。
随着他手掌挥动，崖间生起阵大风，云雾被尽数驱散，周遭环境顿时变得清楚起来。
他们身前是处断崖，往前走步便会跌落，崖间石壁光滑无草，根本没有可以抓住用力地方。
柳十岁走到崖边，向下面望去。
只见那道剑影在云雾里穿行，不时急停或者转折，显得非常乱，看着非常危险。
遥远崖下隐隐传来惊呼声与喊叫声。
胖子脸色苍白，不停自言自语道：“如果十岁摔死……掌门会不会把们逐出青山？”
顾寒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道离崖壁越来越远剑影。
不管柳十岁驭剑如何凶险，甚至有两次直接向着地面堕落，他都表现不如何担心，只是眼睛眯越来越厉害。
飞剑向下沉去，约摸半尺便静止。
接着，他左脚也踩到剑上。
寒风呼啸，拍打着剑峰崖壁，也吹起他身上衣衫。
柳十岁张开双臂，双腿微屈，左右摇摆，寻找着平衡。
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害怕情绪，只有专注。
……
任何事情都不能想太久。
想越久越容易出问题。
柳十岁盯着峰外云雾，面色微白，始终无法踏出这步去。
顾寒在他身后面无表情说道：“再给你十息时间，如果你自己走不出去，就把你推出去。”
这里距离地面已经有千余丈高，即便他修行后眼力堪比神鹰，依然无法看清楚地面情形，只能看到很多小黑点。
每个小黑点就是个人，想到有这多人正在看着自己，少年更加紧张，呼吸不自觉地更急。
他默颂剑经，尽可能地平静心情，待呼吸平缓之后，缓缓举起右手。
嗤声响，道约两尺长短、通体光滑如镜飞剑，从他袖中飞出来。
飞剑在空中画几道弧，然后依照他神念，静静停在崖外半空，就在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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