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对不起。”
他颤栗着、恍惚着，在炙热
痛感之中说出
口。
“砰”
声。
听到对不起那刻，付小羽情绪终于到顶点。
许嘉乐几乎是扑上去，他简直是气急败坏地想要抢那根该死烟。
付小羽此时也凶得厉害，两个人在台阶上纠缠几个回合，信息素味道都变得比香烟味道还要辛辣呛人。
激烈地纠缠之中，抢烟不知为何竟变成别。
许嘉乐发狂，把omega死死地抱在怀里。
而付小羽只手还惯性地夹着烟，时之间受到束缚，只能气得往前用力，像是只小牛犊样把许嘉乐顶在栏杆上。
许嘉乐是这个世界上唯该为这痛负责人。
“别抽、别抽。”
许嘉乐看着面前omega，那双漂亮眼睛里，眼角发红，泪珠缓缓地流下来。
付小羽哭时候，也在因为抽烟咳嗽着，可他甚至还想继续抽，背脊抖抖。
许嘉乐觉得自己快疯。
最深痛是你给
——是你在生日那天给，那天，就是人生中最伤心天，你听到没有？”
“小羽，别抽。”
这个omega抽是男士烟，味道呛而苦涩。
许嘉乐急得抬起手想要抢烟，却因为挂着点滴、只有只手，完全碰触不到付小羽夹着烟手指。
夜色里，alpha眼睛渐渐红。
他推开许嘉乐，拳砸在这个alpha脸上。
他是如此用力，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更用力时候。
alpha被打得鼻梁上迅速地红块，眼镜也歪歪斜斜，只剩下半边挂在右耳朵上，可仍然执着地看着他。
夜风之中，切都变得安静。
“放手!”
拥抱仅仅持续两秒，omega愤怒地狠狠挥开手臂挣扎时候，仍然在燃烧着火光烟头从许嘉乐手背上狠狠地划过。
烫，炙热温度烫得许嘉乐浑身个激灵，手臂都哆嗦下。
他沉闷地哼声，可那瞬间，他满脑子却都是不撒手，死也不撒手——
对不起，付小羽。
付小羽哭。
操，付小羽哭。
他心被撕开来，痛得他像是只发狂却连伤口都找不到在哪野兽。
他实在是彻底受不，直接把手背上胶布撕，然后自己直接把针管拔扔在边，依稀有血珠从针口流出来。
可是皮肉上那点痛，在这刻根本是感觉不到。
付小羽眼睛也红，他其实可以忍住，也可以坚强如铁石。
许嘉乐每丝神情都逃不过付小羽眼睛。
alpha脸上那种压抑痛苦，从最开始还能勉强控制，只是嘴角微微颤抖，直到最后神情都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呼吸越来越浑浊急促。
就像是两个人心被同柄利剑起贯穿，鲜血横流那瞬间，付小羽却觉得痛与畅快起涌上来。
他就是要把痛发泄给、转接给许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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