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他说得几乎有点艰难，握着方向盘
手都冒起
青筋。
以他立场，他当然知道自己这
说，好像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感觉，可是他说每
句话时候，都感觉心有点抽痛。
就像是，他已经提前开始恐惧起来，他担心这个omega会遇到不够温柔善良alpha，担心这个世界会用庸俗、不够善意目光打量他。
“许嘉乐。”
付小羽转头看着他，那瞬间，安静车子里，他们几乎能听到彼此鼻息声。
烟抽完，许嘉乐不得不沉着脸坐回车子里。
“你还好吗？”付小羽忍不住开口问道。
许嘉乐转过头，omega穿着乳白色毛衣，那是和平时在office里不样柔软打扮。付小羽脸小小，因为没休息好，苍白脸色显得很疲惫。
许嘉乐忽然有点走神，他想，出院那天清晨，他把付小羽丢在君雅别苑就转身离开时，曾经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是潇洒。
可是这瞬间，他心忽然抽痛起来。
足够安全。
他站在那个位置，是因为他直都认为——他帮付小羽。
是这个omega请求他，陪自己度过发情期。
他是给予者，伸出援手帮助者，他无可指摘，即使他在帮忙过程中也高潮得要命，他仍然可以想撤就撤。
可是现在有什东西变，许嘉乐忽然觉得……
他停顿好几秒，终于，低声说：“几天前那次……是
会永远珍重地放在心里那种无价。”
那是他自己也不能理解、不能解读情绪。
“付小羽，”他忽然开口道：“知道。第次是无价，文珂也在心疼这点。”
妈，许嘉乐。
他很想让自己闭嘴，别再爹味发言。
可是他还是哑声说：“但……这不是别人眼里，钻石、名表那种昂贵无价；而是你会永远珍重地放在心里那种无价。你不要觉得，没有第次就贬值还是什……如果以后，有别人这说，或者有这个意思，你也不要听，知道吗？”
他再也不能纯粹地、轻松地，站在那高、那安全位置。
这次，他终于不得不认真地开始探究起来——
付小羽到底为什选择他。
如果、如果、假设，付小羽纯粹只是因为药关系选择他，也是因为药关系才那满足。
那付小羽到底……为什在结束之后，还愿意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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